“兄弟,我知道你难受,可都这样子了,你这又何必?”他直到他们走出等待饭庄才低声道。
总算知道了事情原委的邬庆芬歉声对我道:“龙镔,我实在不知道,对不起!”
石伟腾地站起来:“龙镔!这种女人简直就是傻B!妈的,她瞎眼了,我们龙镔有哪点比不上这个鸟人!**!”
邱秦慢条细理地说道:“想开点,龙镔,不值得!”
卫韵萍跟着男友说道:“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我们学校的同学,比她还漂亮的!”
他们说着他们的,我看着我看着的,我觉得一切都不在了,眼前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的眼睛,我全身神经末梢发回大脑的电流所产生的刺激令我麻木而又敏感,一切的感觉象江河湖水一般,停滞却又奔走,空虚却又充溢,一动不动却又争先恐后奔涌起来。
情感虽然只是生命长河里的一条支流,可这条支流有时却决定着情绪的失控与泛滥。我在不知不觉的岁月之中一直都在纵容着这断链的情感,在我无从支配的情绪渲染下,我终于被彻底地挑动思潮。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怎么啦?这情感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她为什么离我远去?告诉我为什么我和她是一个如此这般的美丽错误?
上苍既然让我拥有了我所决定要的花,却又为何给我开个这样无聊的玩笑?
入骨的缠绵,凄怨的结局;早逝的父母,近丧的爷爷;艰难的少年,误解的大学;未来的恐怖,活着的悲伤。我是在怎样的日子里终于走到我的十五岁,可我又将会如何的经历下去我有限的那个十五年?
死亡已经如此地接近着我,在同样年龄的别人还是无忧无虑地活在父母家庭羽翼下的时候,我却在孤身承受苦累中走到了我人生可怕的半途,我的生命里程对别人已经是中年,我的生命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笔根本不多的财产,早已被上苍强行放置在死神开设的银行。
老天!我对欢乐含义的领略难道竟只是你吝啬得从指缝间滑落的水滴般的恩赐?这一切到底是不是荒谬的真实?
给我一个回答!告诉我,为什么一切会是这样!
生命到底是一团如何错综复杂如何永远无解的矛盾呢?
生活到底是一种如何艰难苦涩永远未知的酒呢?
我的人生到底是以又将以一种怎样的逻辑怎样的程序来进行这未知的莫名的演绎?
命运到底会以如何的方式来注解着我这悲哀的灵魂?
疑问之后的瞬时答案总让我自己以为突然明白了,其实在我还以为着的时候又不曾使我空虚的心灵得到满足。
睁开我的眼,在迷蒙中映入我心的是这些紧张地望着我的脸。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原来在他们眼里是何等悲戚何等惨然。他们无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们只是在讶异我那无法想象的悲伤。他们关切的神情清晰地告诉我,他们正力图寻找合当的话语对我进行安慰,力图消弭我的痛苦。
“来,喝酒吧,一个小插曲而已。”我感到眼前似乎只有这烈辣刺喉的液体才可以冲谈我的心情,便一边说一边自个拿过这种外形象极了手雷的酒,把杯子满上。
看着我干了一杯又喝一杯,海涛此刻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阴谋。“老弟,这是酒,不是水!他夺过酒杯,你干啥?你已经是大人了,这点子挫折算个鸟!”他把酒向自己嘴里一倒,咽了下去。
“想当初,我也是你这年纪,初中就开始……”他猛地住嘴了,没往下说,也没有把眼睛看向对面的邬庆芬,却阴郁地对向了石伟。
事后我们评价石伟是个真正的人才。只见他迅速接口道:“想当初,我也是你这年纪,初中就开始写小说,象你这种初恋故事,我写的多啦。”
他对海涛挤吧挤吧眼睛又说道:“对于这种故事情节在我的小说里最常使用,琼瑶在前不久给我写信还专门就此对我表示感谢,说幸亏我给了她灵感……兄弟,用俺石伟理论来总结的说,男人嘛,不谈几次感情就不知道女人的无情,不谈几次恋爱就不知道爱情的无奈,女人的古怪!呵呵,我说完了,海涛,还不鼓掌?”
他得意地把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搞笑地看着海涛,他认为自己今天的捷才实在应该受到海涛的热烈表扬,否则海涛一准就把自己的光荣恋爱经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最起码也将招致邬庆芬的疑心。
海涛做作的表示了一下掌声,却又回过头对我说:“龙镔,今天是你的成*人庆礼,老哥我早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了,我说得直,你听了可别见怪!”
海涛个头大块头粗,整个一金刚猛男形象,微微连腮的胡子是石伟的梦想,石伟曾试图通过刮掉腮边的绒毛来为自己改造出类似海涛的雄性体征,在坚持了两天后自感无望,颓然放弃,此后就又为寝室增加了一个开心的笑柄。平日里,几乎没几天不见他俩不扯对角唱反调。
今天海涛可是第二次强调有一肚子话要跟我说,正在我努力地用努力平复的心情准备倾听海涛的话时,石伟不识好歹的又跳了出来。
石伟把他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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