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玉的养气功夫在世家中也算数一数二,否则也不会进京先和李清平通气,世家的人眼高于顶,寻常下先斩后奏才是其行事作风,但这次着实不同,不然他又何故在王玢岩回来后没有嘘寒问暖而是上去就用腰间银带抽了儿子一顿?“可是老爷,那江渊割了岩儿的舌头,这件事我们也要忍气吞声吗?”
“忍,先忍一时风平,咱们混账儿子吃不得苦头道出了我王家的贩盐收入,皇主已经派户部前来对账了,好在户部尚书是苏家人,我提前打好了招呼,否则单是这次的贪墨便能让王家万劫不复,这个节骨眼上再和江疯子扯上关系,纯粹是自找麻烦,前日的大理寺正府邸被炸的人仰马翻,在京城丢尽了面子,我王家可不能蹈其覆辙,只要我等咬死不承认岩儿回来过,便能在江渊回来之时趁机发难,既然他们能用杀人技污蔑别人,我们又何尝不能钳手制之,到那时这盆脏水,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气势尽收的王白玉深知再不有所谋划便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不得不拾人牙慧来行事,这些人看似好心的将自己的儿子送回来了,实则是为了嫁祸转移江渊的恨意,以此让他们王家背锅,这等恶毒手段实在是逼江渊与他们王家不死不休。“老爷,可岩儿已经在王家,难道我们还要冒险将其再送出让其置于危险之中,那算计我王家的人,会不会再对岩儿动手”“不会的,江疯子只要回来就一定会记恨上我王家,算计之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岩儿的安危,你不必担心,我准备让人带其回到昌黎,那里山高皇帝远,很安全”听完王白玉解释的周雨婷沉默不再发声,而王家老爷则是继续道:“现在的世家已经惹得民生哀哉,那混账小子学不来藏锋守拙这一套,送出去是最好的办法,皇主想让我王家当敬猴的鸡已经不是一两天,各大世家哄抬物价,对下面人手不管不问,我章台王家守着这条官道又能拦下多少?现在京城那位就等着一个好的借口动手,我王家百年兴衰承袭至此,难道非得毁在我王白玉二人手中才可作罢?如今陆、苏、周家已有嫡系要问斩,那混账小子看不明白其中味道,只有下策选”周雨婷手上的力道逐渐松弛下来,王白玉作为王家之主,考虑的自然是士族的兴衰,一个儿子固然重要,但和他的命比起来似乎还是轻了些,爹亲不亲不知道,但她是王玢岩的亲娘,一念至此,她求情道:“老爷,岩儿只是性子顽劣,还不懂官场上的沉浮,不如让他禁足反省,省得在出去惹麻烦,至于您说的将其送出章台,要我看不如就算了吧”“哼,那小子就是被你宠坏的,此事等白石回来再做商讨”“那混账小子和他的叔叔年轻时相似的紧,没一个让人省心,若是白石愿意让其接手昌黎的商业,就让岩儿将章台的生意让出来”王白玉心中有计较,不肯听劝,反而还抱怨自己生的儿子不纯。虽是说者无心,但后方的周雨婷却心中猛地一颤显然是听者有意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盈盈地绕到前方单膝跪下,而后端起桌子上的茶递出道:“全凭老爷做主”接过茶水的王白玉瞥了一眼自己夫人呼之欲出的丰腴,心中暗道也不知是谁发明了这个玩意,让人看上去就火大,一天三次他都不嫌够,握茶起手水进肚,他杯子顿放在桌上,周雨婷见自家老爷如此行径,当即默默地将托盘放在一旁,而后从地上起身侧移。“跟我过来”迈步离开的王白玉下达只有两人能听懂的命令,然后便迈着方步先走,后方的周雨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带花边的文xiong默默地跟上。途中,两人一言不发。王白玉膝下一共有过五个孩子,其中四个都是未过百天而夭,唯独这第五个孩子长大成人,他虽对王玢岩管教动手真打,但对其的宠溺程度也是与之成正比,家有逆子不成才,他这个读书不成的半吊子肚子中没有墨水去用语言规劝,多是身后的夫人管教一番,有时自己读书读到过大学士的胞弟劝解两句,虽然都不抵什么大用,可还是让其变了些性子,王白玉是想着自己儿子继承祖业承接王家,可照现今的情况发展下去这家主之位多半要成为他胞弟的囊中之物,而他身后的夫人看似言听计从,实则并不是善茬,为了让家主之位在他的手里延续下去,每当有了时间,他便会拉着比他还小上进十岁的夫人翻云覆雨一番,以此企图再中一发。少时。秘不透光的卧房到了,王白玉解着腰间银带进入房间,后方的周雨婷秀眉紧蹙又松提起襦裙跟了进去,并关上房间门。王家有两个地方最特殊,一个是王玢岩为马而建的百匹马栏,这第二个便是王白玉密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办事专用卧房。在外人看来,或许是王家出了爱观人房事变态的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让这位短小精悍的家主不得不防备有人伺机偷窥,才建造了这么一间屋子,可知晓内情的王家夫人以及小妾听闻此事却常常笑而不语。房间内黑灯瞎火,只有一点烛光能隐约而见旖旎之景,床榻之上,似是老牛耕地累坏了身子的王白石身上不着片缕,怀中抱着皮肤白净如玉的周雨婷,看其表情,显然是已经“大战”过了一场。王白玉的手婆娑着女人的丰腴,将其任意的揉捏成十八般模样,动作的粗鲁和手劲的过大,让周雨婷不禁疼痛出声,女人的嘤咛是男人的兴奋剂,王白玉自然也不例外,骨子里的兽性再次点燃,他嘴角勾起笑,而后让周雨婷翻身双腿而跪。而后,呼哧声起。脸面朝向被子的周雨婷嘴中配合着呼哧声低吟,就差出口喊老爷真棒,弱而不自知的王白玉被低吟深深刺激,腰马合一,又顶了三下,身下的夫人依旧跟着婉转,不过眼神中流露的却不是舒坦,而是嫌弃和恶心。双方的武打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不知是十息还是二十息,反正很短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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