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莫阳仔细想了想,而后又提出了一些个别的意见,两人一并商讨了一番,最后也算是确定下来了这一趟西蜀之行的一些具体事宜。
事不宜迟,三天后夏玉华便准备好了一切出发了。这次出行,她事先倒是费了不少力气说服了父亲,要知道一开始听到她的打算后,父亲可是坚决不允许的。
后来,她可是千说万说,这个保证那个保证的,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父亲连莫阳都同意了这才勉强让父亲松动了一些。
不过,夏冬庆依就无法放心女儿的安危,因此提出将家中这些个身手不凡的暗卫全部都让夏玉华带在身旁,一路随行,否则的话便不会让玉华单独前往冒险。
夏玉华一听,自然是觉得这样的安排不太妥当,本来,这一次去西蜀就是秘密行动,可带着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怎么可能不让人察觉呢?更何况,就算这边没什么人注意,到了西蜀那边,你这么大的阵势让人看着,谁都会马上多出几个心眼来的。
一番考虑过后,夏玉华最终想出了个两全齐美的法子,一方面听从父亲的意见将那些人全都给带上,但另一方面却对人员安排进行了一下调整。除了向来跟着她贴身保护的松子以外,她让其他几人当日便提前出发先行前往西蜀为她做些前期准备,等她到后自是会更加方便得多。
如此一来,夏冬庆却也只能够答应让女儿去试上一试,不过临走之前却是交待再交待,不论如何,成败并不要紧,最重要的还是女儿的安危。
一大清早,夏玉华便带着香雪从后门上了一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松子这回成了名幅其实的车夫,一行三人极其简单而低调的出发了。
西蜀离京城可不近,再加上她们也不方便骑马,而只能选择乘坐马车,所以一个来回差不多小个把月的时间。好在前些天已经进过一次宫替皇帝诊治,来回再加办事,再怎么样也应该不至于会超过三个月时间。
说到前些天进宫给那皇帝诊治,夏玉华嘴角便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她自然看得出皇帝一直以来都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所以直到那次病发时才匆匆派人去宣她入宫。如今,他怕是再也不敢对病的复发心存半丝的侥幸了吧?
“小姐,咱们这次去西蜀,不用易装一下吗?”马车上,香雪再次替自家小姐身后赛了个软垫后说道:“出门在外,女儿家的实在是不太方便,咱们这次去那么远的地方,女扮男装的话,难道不会更方便一些吗?”
香雪虽然不知道小姐这次去西蜀具体要做些什么,但大概却也猜得出一点来,所以知道是容不得出闪失的。再者这么远的道,光是在路上也得极小心才是,虽说有松子保护,但能够多一层保障便多一层,岂不更好吗?
“女扮男装?”夏玉华反问了一句,而后挑开一点旁边的窗帘,稍微朝外头看了看,见已经出了城门,便索将帘子挑到一旁,让马车里头更加敞亮一些。
“是呀?那些说书的里头不都是这样的吗?”香雪也没多想,看向夏玉华道:“而且我以前也的确见过有人女扮男装来着,想来那些说书的也不完全是瞎扯的。”
见这会坐在马车上反正也没事,夏玉华倒是笑着打量起眼前的香雪来,片刻之后这才盯着香雪很是丰满的胸部说道:“女扮男装那也不是谁都可以的,比如说你吧,怎么个扮法都会露底的。”
香雪可不笨,见小姐这般打量自己,当下便明白了过来,脸色也瞬间闪过一丝绯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说得也是,是奴婢想得简单了些。这与其扮上让人觉得怪怪的,反倒不如不扮。”
其实,她这个婢女倒无所谓扮不扮,只不过自家小姐这般说来也的确是不太合适,虽说小姐这个子不算太矮,但皮肤相貌怎么扮也不像是男人呀,更别说那怎么藏也藏不太住的女性特征了。
“小姐您放心,不论到哪里,香雪都会好好保护您的!”香雪很快不再过多的尴尬,而是一脸坚定不移地说道:“哪怕付出一切代价奴婢都会好好保护小姐的!”
看着香雪握紧的拳头,还有那份无与伦比的认真,夏玉华顿时觉得一阵暖意,又想起出门前凤儿因为没有被带上而忧怨不已的眼神,已经不厌其烦的交代香雪这个那个什么的好好服侍之类的,心中更是温暖无比。
这两个丫头呀,怎么能教她不觉得感动呢?
“香雪,你现在与松子怎么样了?”她似乎总是忙个不停,所以难免一而再的忽略掉了这些事情,想起以前自己曾跟香雪说过的话,因此趁着这会有功夫便随口问了起来。
考虑到松子这会就在外头,怕香雪不好意思,所以夏玉华倒是主动压低了些声音,毕竟这也算得上跟闺中密事差不多了。
香雪见小姐问得这般直接,一时间又是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总归这事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因此别扭了一小会后,见反正马车大帘子放着,小姐也刻意放低了一些声音,想着外头赶车的松子也听不到,因此便小声地说道:“奴婢也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呀?难道你到现在也没有跟他挑明说吗?”夏玉华不由得笑了笑,看来香雪还真是害羞得很,应该是不怎么好意思开口吧:“松子是个木头,有些事你不说明了,估计他可能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的。”
以香雪的相貌、心性,这么好的人松子去哪找呀,也就是松子这块木头疙瘩了,要是换成旁的人早就不知道乐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跟这木头一般竟然这般后知后觉的。
听到小姐的话,香雪不由得微微低了低头,一脸无奈地说道:“小姐,您是不知道他有多笨,奴婢也跟他暗示过好几次了,可他就是傻呆呆的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那脑袋里头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奴婢再怎么样也是个女子吧,这种事哪有我先明着开口的呢,这多别扭呀!”
一听果真跟自己所说一般,夏玉华却是不由得再次笑了起来,而香雪见这会功夫小姐不但不说话了,反倒是笑话起自己来,香雪这会可是更窘迫了。
“小姐,您就别笑话奴婢了,大不了奴婢日后不理他了,省得看着他心烦!”香雪微嘟着嘴,脸已经红得不成样了。
见状,夏玉华倒是不再这般,收起了笑,转而朝着香雪问道:“你到底看上了松子什么呢?”
“这个……”香雪一听,不由得绞了绞手中的帕子,迟疑了起来,片刻之后还是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样子,只好朝着夏玉华摇了摇头道:“这个奴婢还真是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至于您真让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话,当真是自己心中也不太清楚。”
香雪的话显然是经过了仔细思索才回答的,夏玉华知道,这更是说明这丫头是对松子动了真心思了。喜欢这东西不就是这样吗?越是想弄清楚,可偏偏越是说不清楚,有时其实就是一种感觉,真说得清道得明的话,还不见得是不是真正的喜欢了。
“好吧,我明白了。”夏玉华这会心中倒是完全打定了主意,倒也不再由着松子与香雪两人这么磨下去了:“等从西蜀回来后,我就替你们做主,办了这婚事。”
“啊!”香雪一听,一时间倒是惊住了,好半天这才清醒过来,而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车帘,朝着夏玉华问道:“小姐,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不喜欢他?”夏玉华明知香雪在想什么,却偏偏有意逗着她,继续说道:“当然你也不必担心其他的,反正一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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