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不甘示弱,莹润指尖勾住崔恪胸前衣襟一点,眨着双大眼睛,笑盈盈地道:可你操得很舒服啊,你都把我操尿了。
这话已经不是口无遮拦,而是往粗鄙下流那方向走了。
崔恪闻言变了颜色,一把推开她乱摸的手,白皙面颊飞上两抹羞赧的薄红,眼神却是冷冰冰的,甄珠,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我是不是个女人,难道崔大人还不知道?甄珠抛过去一个媚眼,语气十分理直气壮:咋了,许你青天大老爷做,还不许我良家小女子说?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点,崔恪深深地从甄珠身上领会到了,话不投机三句多,他压下心底不耐,客气与她请辞:娘子若无他事,恕崔某先行一步,刑部还有些许公务要处理。
死人脸,没意思。甄珠撇嘴,挥了挥手,滚吧,滚吧!
娘子,你可算出来了,奴婢在外边可担心死了。见甄珠开门,翠丫一下扑过来。
想到上午在厢房中进出几趟的清冷郎君,她迟疑道:娘子,昨晚不是徐状元,是崔世子?
提起来甄珠就生气,不知是哪个蠢货,眼这么瞎,居然把包间里最俊的郎君都给认错,我要找他们退钱!
娘子翠丫小声唤着,从袖袋里掏出那五块明晃晃的金锭子,楼里的鸨母一大清早就把钱退给我了。
还算识相。甄珠哼哼,想必是崔恪给人施压了,当官的就爱仗势欺人。
娘子,我们的行踪好像暴露了。翠丫似想起了什么,面带苦色,忧心忡忡,听说上午有将军府的人在畅欢楼外边打听
甄珠扶额,翠丫,你大清早怎么不叫醒我?
昨晚她跟父亲表明,子时之前定会回来,还找了个婢女戴着帷幔装模作样地进府回房,看来眼下是穿帮了。
娘子,我敲门了,那崔世子翠丫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甄珠打断接道:能想到他不会给你什么好脸。
翠丫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不是嘛,她见崔世子披着绯红官袍开门,吓得魂都没了,对方也只冷冷撂下一句,有什么事,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上三竿。
想到自家父亲那雷霆之态,甄珠不由长吁短叹:将来兵挡,土来水掩,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听着还挺有文人风范,但翠丫常听甄珠念书,耳濡目染之下得了几分浅薄学识,轻声提醒:娘子,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你知道的多!甄珠羞恼地瞪了翠丫一眼。
她也想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可惜天生脑袋不好使,拼了老命也做不到啊。
真不知崔恪是吃什么长大的,十六岁考中探花,这还是人吗?
想到昨晚他的恶劣行径,甄珠:他不是人,是禽兽!
每章都很粗长了,待会10点会加更。谢大家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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