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大美人儿,世间哪个男人不喜欢?既然世间男人都喜欢,那这事就大有可为。”
“那……”柳轻烟眨了眨美目,媚声道,“奴家给这所女校当教习。”
武昌,赦摇旗总兵行辕。
左良玉连夜赶来赦摇旗的总兵行辕,就为了跟赦摇旗交待一件事,让赦摇旗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武昌。
左良玉道:“摇旗哪,你跟了我很多年了,是我亲信中的亲信,武昌城是我左良玉的根基所在,托付给别人我实在不放心,只要交给你我才敢放心,我准备给你留下两万精锐,十天,只要你守住十天,这一仗我们就赢定了。”
“侯爷。”赦摇旗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急道,“那你呢?”
左良玉狞声道:“老子要亲率一支精锐去截断中央军退路!”
“侯爷,还是卑职领军去截中央军后路吧。”赦摇旗假惺惺道,“武昌乃侯爷根基,事关重大,非侯爷本人不足以主持大局呀。”
“嗳。”左良玉慨然道,“武昌之战乃是我军与中央军的决战,也是本侯与王朴狗贼之间的决斗。截击中央军关乎此次决战的成败,本侯当然要亲自领军前往,摇旗你就别和本侯争了,好好守住武昌才是正经。”
赦摇旗抱拳道:“既然如此,卑职领命。”
左良玉拍了拍赦摇旗的肩膀,转身扬长而去。左良玉在二十余名亲兵的簇拥下刚出辕门,身后陡然响起了一声断喝。
“左良玉!”
左良玉愕然回头,只见赦摇旗身披重甲昂然而立,右臂高举过顶擎着柄锋利的腰刀。下一刻,杂乱的脚步声从四下里响起,一眨眼的功夫,几百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士兵已经从暗影中冒了出来,把左良玉和二十余名亲兵团团围了起来。
“赦摇旗!”左良玉见状大吃一惊,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赦摇旗狞笑道,“左良玉,你拿别人当白痴呢?自己带着精锐跑了,却把两万老弱病残留给老子守武昌,你这是把老子往虎口里送啊!没说的,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只能自己找活路了。”
“你胡说。”左良心大喝道,“老子是要带着精锐去截中央军的后路。”
“还他妈的在睁眼说瞎话。”赦摇旗冷然道,“别以为别人都是傻瓜,你通过吴三桂都和建奴商量好了,只要你带着精锐去山西,建奴就封你做平南王,没错吧?左良玉啊左良玉,枉你还是汉人,真给祖宗丢脸,居然想起给建奴当狗奴才,呸!”
左良玉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当下也撕破了脸,狞声道:“赦摇旗,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老子!”
“哼哼。”赦摇旗冷笑道,“都死到临头了,还横。”
左良玉斜睨一眼四周的伏兵,冷然道:“你想干什么?就凭这两百多号人也想留下老子?做梦吧你!弟兄们,杀!”
“拦住他们!”赦摇旗大喝道,“除了左良玉,其余的格杀勿论!”
“嗖嗖嗖……”
一篷暗箭从暗影里突然射出,护在左良玉四周的二十几名亲兵立刻倒下了十几个。
左良玉的右腿上也中了一箭,半边身子立刻变得麻木,不过左良玉毕竟是行伍多年的老兵了,这点伤还摞不倒他,这家伙拖着麻木的右腿,瞪着血红的眸子,愣是斩杀了二十几人才被放倒在地。
黄州,中央军大营。
王朴给了赦摇旗三天期限,没想到才二天,赦摇旗就把左良玉、左梦庚父子绑到了王朴帐前。随行前来的还有武昌城内的四万多叛军,这四万多叛军就像四万多只绵羊,排好了队等候中央军的处置。
中军帐前。
左良玉、左梦庚父子被人重重摁倒在地。
王朴在赵信、唐胜、黄得功、施琅、李成栋等总兵的簇拥下出现在左良玉父子面前。候在一边的赦摇旗赶紧屁颠屁颠地迎上前来,献谄道:“侯爷,卑职幸不辱命,已经把左良玉父子绑来了。”
王朴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左良玉身上。只见左良玉五大三粗,孔武有力,难怪能从一名小卒混到今天,这点比凭借家族势力买来游击然后混上总兵的王朴要强多了。
王朴沉声问道:“你就是左良玉?”
左良玉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旁边的赦摇旗却看不下去了,上前一脚喘在左良玉的腹部,恶狠狠地骂道:“侯爷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
左良玉疼哼一声,雄伟的身躯像虾米似地蜷曲起来。
赦摇旗显然没有就此放过左良玉的意思,上前两步扯住了左良玉的衣领正要把他拎起来时,变生肘腋,左良玉蜷成一团的身体突然舒展开来,一颗硕大的头颅就像一记撞锤重重地砸在了赦摇旗面门上。
只听喀嚓一声,赦摇旗的面门已经被撞成了血花。
赦摇旗太大意了,左良玉可不是头绵羊,他是头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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