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营帐里闲庭信步的陈安石,孟金发故作一脸灰头土脸的模样:“别提了,平康府里的根基被人给端了,我今天来找老兄你……”
说到这里,孟金发欲言又止:“刚才我来的路上,好像看见了那清河县的牛犇,莫非他们已经准备对老兄你下手了?”
“哼,他们有什么本事对我下手,我才让人放了一通乱箭把他射走,再敢来,我要了他的脑袋。”
见陈安石这般说,孟金发笑笑没说话。
“老孟,你的根基断了,还不回南疆去,莫不是还有其它的打算不成?”见孟金发一言不发,陈安石有些坐不住了。
“我现在空手而归,若是见了镇南王,如何交代?倒不如留下,再最后搏一搏。”
“哦?莫非你老兄手里还有什么没透露的底牌不成?”听到这里,陈安石眼前一亮。
他虽然心里后悔,上次没有答应孟金发的结盟。
但也不好直接当面说出来。
若孟金发手里真的还有其它没揭露的底牌。
那么陈安石倒是不介意跟他合作一把。
“那个鬼先生代表越王府的态度,越王府的态度,就是大雍朝堂的态度,虽然这一次只是平康府的调令,但难保什么时候,他们就对我动刀了。”
锦州城跟皇都虽然不能轻易调动。
但是谁能保证下一次,这鬼先生没点其它的手段?
与其这样一直被人惦记着。
还不如早做决断。
“我也不怕实话跟老孟你说了,上次你走之后,我考虑了一下,我这集峡关的位置,对于南疆的确是处不可多得的屏障险地。
只不过,做生意嘛。
货比三家。
我哪知道,老孟你怎么没耐心。
若是老孟你还有翻本的机会,可一定要跟兄弟我说出来。
大家一起共谋大事,成功的几率也能高上许多不是?”
若是真能在投靠镇南王之前,献上一份大礼的话,那么到时候他陈安石就是带功投诚。
如此一来,就算镇南王有杀他祭旗的心,也没有那个胆儿。
“毕竟,我可是有功之臣,他若杀了我,日后谁还敢投奔他?”
镇南王是干大事儿的人。
绝不会在这节骨眼上,给自己留下这么一个不利于南疆的坏名声。
陈安石此举,无非是被逼无奈,想要求把尚方宝剑罢了。
他不是没想过依靠集峡关自立门户。
但是集峡关虽然险要,但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没了补给,再好的险关要地,也长久不了。
他就是这么一个摇摆不定的人。
被牛犇这么一闹。
他心中那块镇山石,又再次滚向南疆。
“陈校尉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这次前来,也正是报了合作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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