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点头道:“有点道理。可这也不能说明这些就是字吧?难道九尾狐就不能因为太无聊了,随便在上面刻些东西打发时间?”
楚源淡淡地说道:“拓下来带回去给专家研究。不就知道了。”
酒鬼朝他伸出一根大拇指,随即摸了摸两边口袋,可是搜遍了口袋翻出的只有两个随身小酒壶和一把拽成一团的纸钞,估计这些钱也是拿来买酒用地。他朝楚源问道:“有没有纸和笔?”
楚源慢慢的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没有纸和笔怎么拓?”酒鬼揉着下巴想了片刻。忽地面露喜色,三下两下脱去外套,正准备再脱掉穿在里面的那件有些发黄的背心。可是衣角刚卷到小腹时,酒鬼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随后一脸怪笑的看着楚源。
楚源将头撇往一边,装作没看见。
“咳!”酒鬼干咳一声正准备说话,楚源先一步说道:“别指望我会脱衣服。”
酒鬼嚷道:“小混蛋。知不知道要敬老爱幼?你难道就忍心看着我一个老人家,光着身子在这片危险的树林里到处跑吗?”
楚源斜视了他一眼。淡声说道:“你可以不脱。”
“不脱?不脱衣服还能拿什么东西拓上这些字啊?”
“是你要拓,不是我。”
“靠,我可是在帮你。”
楚源淡淡的道:“好像是我在帮你吧?”
“你……”酒鬼咬着牙,紧拽着拳头。好半晌才恨恨地道:“你狠。”说完后他很干脆地脱下自己地背心并撕下一大块布贴在岩壁地那两行字上,随后一只手在布片上轻轻抹过,发黄的白布上出现了一行水渍。
酒鬼将这块白布小心翼翼的叠成一小块,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眼见楚源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块没有任何字迹的白布。酒鬼轻哼一声得意地说道:“看什么?这可是我老人家的绝活,你别看现在没有字,等回去后让烈火用火烤一烤,马上就有字出来。”
楚源“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酒鬼将白布放进外套的上衣口袋,光着上半身将外套套在外面,还不断的搓着手臂说道:“怎么这么冷啊。”
楚源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白痴。”
酒鬼像被踩着了尾巴一样瞪眼叫道:“混蛋,你还敢说风凉话。你这是没公德心。你懂不懂?”说着他又掏出拓下字迹的白布在楚源面前晃了晃,说道:“等破译出来,你可别想从我这里问到什么。你不用求我,你求我也没用……”
“不求你。”楚源用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道:“我记这里了,用不着你那块布。”
“记?”酒鬼脸颊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两下。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楚源很认真的答道:“你没问。”
“……”好半晌后,地窖里传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声:“混蛋!你知不知道这件背心陪了我多少年!”
“白痴……”
当楚源与酒鬼回到基地时,酒鬼仍是一脸不岔的模样。刚一下车,便像个赌气的小老头般一句话也不说,一头裁进宿舍楼去,直到吃午饭时都不见人影。
对于酒鬼地反应,楚源当然无动于衷,况且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那个赌爱的小老头是不是不开心。刚一回到基地,楚源同样一头裁进电脑房,将记在脑海里的那两行小字先写在纸上。再扫描进电脑里进行分析核对。可是一直忙到下午。楚源这边仍是一无所获。沉眠之地留下的这两行小字根本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文字,也无法去核对翻译。现在也唯有把结果寄求在酒鬼那边。希望他能找到文字专家来破译这两行古怪的文字。
除了这两行字外,楚源在沉眠之地就一无所获,似乎所有的线索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般,连一丝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九尾狐去哪儿了?它真的在被冰封了五百年后再度破印复活了?当年是谁制造出地这绝对冰封?它是怎么出来地?为什么这么强大的冰能量竟在一夜之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就连他这个控冰的异能者都感应不到冰元素的存在?
就在楚源思索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电脑房分有外房和内房,外房是个大厅,就像网吧一样可同时供许多人在一起用电脑。内房则是独立房间,如果有私密不想让人知道的话,也可以将自己锁在内房里用电脑。此时楚源正是在内房的独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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