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恩的房间跟陆时蓁的房间隔着一个客厅,也听不到彼此房间里的声音。
跟陆时蓁打了招呼,陆时恩便领着沈雁行去了她那边的房间,但因为刚才电梯里的话题,陆时恩有些不太想搭理沈雁行,自己拎了自己的箱子在一边收拾东西,而沈雁行也摊开了她的行李箱,正在准备明天要穿的衣服。
两个人一南一北,中间的床像是给她们划了一道楚河汉界,背对背的,谁都不打扰谁。
只是,这道楚河汉界最终还是被划分的那个人破开了。
陆时恩很是突然,又像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就这样喊了沈雁行一声:“沈雁行。”
沈雁行反应很快,立刻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转头朝陆时恩看去:“嗯?”
“呶。”
很简单的一声,陆时恩抬手就给沈雁行丢去了一个东西。
那呈片状的东西转动着朝沈雁行飞去,空气中随之散发开了些许药草的味道。
沈雁行抬手,很是利落的就将陆时恩丢给自己的东西接住了,定睛一看,却是一贴医生调配好的膏药。
她有些讶异陆时恩会给自己这个东西:“膏药?”
“昂。”陆时恩的声音依旧有些别扭,声音吞吐的讲道:“你手腕不是一受凉就疼吗?明天要去滑雪,你今天晚上贴上,好受点。”
听到这句话,沈雁行脸上抑制不住的就露出了笑意。
她好像丝毫都没有吸取刚才在电梯里的教训,又一次直白的捅破了陆时恩这行为后的意义:“这么关心我啊?”
霎时间,小姑娘那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眼睛又一次瞪得溜圆。
也不是为着别的,就是被她戳中了自己的心事。
刚刚陆时恩蹲在行李箱前犹豫了很久,就是因为想起了沈雁行手腕也不好的事。
陆时恩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件本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的事,被沈雁行这么一说怎么就变味了。
还是说,这件事本来就是……
想到这里,陆时恩猛地停住了。
她好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句没有说完的话,干脆连真相的门都不推了,只气急败坏的撇清道:“谁关心你了,我这是给我姐姐带的,她手腕比你还不好好吗!”
“真是的,好心给你,你还话这么多,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
这么说着,陆时恩就跨过了她划的那道楚河汉界,伸手就要收回她的膏药。
只是膏药没收回,手还被人扣住了。
“没想到你还挺了解我的情况的。”沈雁行扣着朝自己伸手的陆时恩,声音中带着笑意。
日光将人影投映在皓白的墙上,刚刚还只是并排在一起的人现在离得很近很近。
周遭的所有味道都被浮动的空气卷了起来,陆时恩在浓郁的药香中嗅到了一缕不同的香气,轻轻柔柔的点在她的心口。
“陆总工程师,哪有将东西送人了,还收回去的道理,是不是太小气了。”
声音是从她头顶传来的,带着点那人在跟自己相处时特有的无赖。
陆时恩有些愤愤,为她的话,也为她着突如其来的无礼动作。
只是还不等她发作,沈雁行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低声,含满热意。
“谢谢,我会好好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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