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冷笑道:“江湛,那天逼着我打胎的人不是你,对吧?”
江湛越发难堪,抿唇不语。
向晚懒得跟他多烦,手一伸:“拿来吧。”
江湛眼睛一亮,语气忍不住雀跃起来:“小心烫。”
向晚二话不说,砰的一声关上门,打开窗户就把鸡汤倒了下去。
这样的殷勤,只会令她恶心。
江湛以为向晚接受了他的鸡汤,心情挺愉快,隔着门说:“明天早晨在家等我,我去给你买早餐。”
向晚没吱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夜里起来倒水喝,才发现江湛居然没回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着,高大的身子缩在窄小的沙发里,怎么看怎么憋屈。
向晚冷漠地扫了一眼,目不斜视地进厨房倒水。
灯光惊醒江湛,他迷迷糊糊地问:“晚晚,你干什么呢?”
向晚端着水杯回房,没接话。
江湛看向晚捧着杯子,知道她只是起来喝水,关了灯,又躺下了。
在沙发上蜷了一夜,醒来时,浑身的关节都僵了。江湛舒展了一下四肢,简单洗漱一下,立刻去买早餐。
向晚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立刻起来了,洗漱完毕,拎起包包就走。
江湛提着早餐,兴冲冲地回来叫向晚起床,叫了半天没反应,一拧门把手,卧室门居然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江湛心一凉,眸色瞬间暗了。
她居然跑了!
她就那么抗拒他的好意吗?
该死的!
怒意凛然而起,连日来被拒绝的憋闷一下子发酵了,翻滚着往上涌。
江湛狠狠捶了一记墙,立即打给许曼:“明天早晨,我要拿下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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