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剩下的话被男人冷冽的目光给瞪下去了,只能不甘地安安静静看表演。
夏昭芸眸子里的狡黠闪过,正主来了呢!
音乐会不愧是众人期待已久的,不说主唱和领舞,就是伴奏、伴舞的同志都是有着极为深厚的功底,各个都能去文工团当老师的。
他们组合在一起呈现的演出,真是一场难得的文化盛宴,让人置身其中都忘了四周,浑身上下徜徉在愉悦满足的海洋中。
愉快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两小时的演出很快就结束了,人们热烈鼓掌后,就是兴奋地讨论和意犹未尽的叹息,脑海里似是还残留着刚才通过耳朵传递过来绚烂的烟火。
夏昭芸赶忙站起来,冲身边的男人笑着说:“小哥哥,我们后会有期呀……”说完人脚底抹油,从另一边溜走了。
男人闷气半天,蹭地站起身也要离开。
酝酿了好半天的小姑娘,一瞧俩人话都没说一句呢,赶忙跟着站起来,期期艾艾喊道:“霍大哥,你好,我是肖美琪呀。我哥送我来就走了,这么晚了,我,我怕黑……”
男人身形一顿,僵直着脸看看身边黑漆漆的头颅,又看向已经奋战到门口的那抹红,所以,刚才他被人耍了?
夏昭芸出来后,长长松口气,又忍不住咬着唇瓣笑。
贺青冉生怕跟好友错过,也是第一时间往外挤,见她笑得一脸荡漾,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你看的是音乐会,怎么像是窜场去看戏剧表演了?瞧这笑得脸都快抽过去了……”
夏昭芸白了她一眼,挽着她的胳膊,就忍不住痴痴笑着,跟她说了刚才的事。
贺青冉惊奇地问道:“这世上还有抵抗住你这妖精功力的男人?太稀奇了,不过,你咋上前招惹人了?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夏昭芸哼着,伸出纤细白皙的手,凶巴巴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大约是一山不容二虎。我看不上他这种,是个女的都扒着他的补脑,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女人虽然是猫一样的动物,一样能亮爪的!”
“闲的你,”贺青冉笑着摇头,想要再劝她一句,但是想想她们都还年轻,现在很多事都赶在一起,确实也不是该谈感情的时候。
回到宾馆,她们洗漱下就休息了,第二天又逛了百货大楼,稍微添置些东西就开始往厂里赶。
不过两天的工夫,夏昭芸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左耳和右手恢复七八,鉴于自己特意去医院开了伤情鉴定书,她还是继续包裹着手装伤残人士。
而且,只要宋家一天不倒台,她就一天不好!
回宿舍放下东西,俩小姑娘拎着饭盒去食堂,而宋母终于阴沉着脸堵到夏昭芸了。
“芸芸,你,”站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她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看了夏昭芸好大一会儿,才长叹口气,“你是不是还怪妈妈?”
夏昭芸低垂着眼睑,摆弄着手上绷带的蝴蝶结,淡淡地摇摇头,“没有。”
“芸芸,你都十八岁该懂事了,不能像是小孩子般耍脾气。宝宝是我跟你爸亲生的闺女,肯定要认回来的,我们怕你回到你原生家庭受委屈,就私心地留下来了。”
“你们在我们心里都是一样的,但你不能这么霸道,见不得宝宝一丁点好,背着我们将人推下楼。我们当时没跟你掰扯,以为你愧疚悔恨改正了。”
“等你回家跟宝宝认个错,这事咱就揭过去。可是你呢?”
“你怎么在推了人后,还有心思广播、参加音乐会呢?”
“不说这些,”她声音不高不低,却是可以让四周几个桌子上竖着耳朵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就说童元彬那事,你们是经过家长定亲的,哪能说分就分了?”
“前脚刚跟人分了,后脚就接了其他男同志的票,去参加音乐会。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养了这么个没脸没皮没有羞耻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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