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阿良对她说:“你先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他说完跳到一旁的树干上,而后向下观望。
江月眠扬声问:“有逮着吗?”
“好像。。。。。。有。”他眯着眼,不太确定那茂密草丛里隐约显露的灰白色是野畜的皮毛,还是枯草。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好像是什么意思。”
“我下去看看!”他说着跳下树干。
小心警惕地走近设陷阱的地方,待走至还剩一步的距离时,他刚意识到落脚的触感不对劲,下一瞬人就被地网兜起并高掉在树干上。
“怎么回事!阿眠救——”他话说到一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或许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秦阿良放弃挣扎,透过网孔望向江月眠那边,果然见她正一脸瞧好戏地看着自己。
一股被戏耍的愤怒与失望垄上心头,他像是被野兽夹伤到的野畜般嘶喊道:“为什么!”
“因为我打不过你啊,只能耍些心眼了。”她边说边走到那棵树旁,把吊起来的他放下来。
秦阿良瞪着她,眼白染上不少红血丝,显然是怒极了。
“是不是很生气?”江月眠蹲在他面前,“我可是被你气了好几天呢。”
“你大可找绡姨告状,这般戏耍我算什么君子!”
她揪了根狗尾巴草,“我又没说过我是君子,小孩子才找长辈告状呢,对付小人当然要用小人的行径咯。”
被骂小人的秦阿良张开想说些什么,却见她拿狗尾巴草不停地挠自己的鼻子,他顿时喷嚏连连,心里的火也莫名其妙熄灭了。
“别、别弄了。”他狼狈躲开,同时又因对方这种带着亲昵感的行为感到开心,总觉得她不是特别讨厌自己。
江月眠丢掉狗尾巴草,问他:“我的马车呢?”
“卖掉了。”
他当时驾马去了隔壁村寨,把马车卖给了一起装神弄鬼的同伙,而后骑着毛驴回到了乌蒙寨。
“钱呢?”
“怀里揣着。”
“哟?随身揣着也不怕丢了。”江月眠边说边伸出手在他身上翻找,没一会儿果然找到一袋银钱。
秦阿良看着她把钱袋子拿走,抿着嘴不说话。
他其实出门前特意拿上这袋钱的。本想着找个机会还给对方,顺便道个歉来着,却没想到人家早就设好了陷阱等自己落进去。
拿回钱,江月眠的心情好多了。
她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这些天跟秦阿良相处发现此人也非十恶不赦之徒,许是想搞大钱又没有路子便走了歪路。
“你呀,还是少做偷鸡摸狗的事。”
被喜欢的人教训,秦阿良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他狡辩:“我是在帮那些行客,要点辛苦费怎么了。”
“你帮什么了?”
“近期确实有不少人失踪,那可不是我在搞鬼,而是有个神秘的组织偷用苗疆禁术,抓活人炼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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