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沐在外面冻得哆嗦,膀子护在胸前插着袖口,低声埋怨:“自打你上了炕,就让你睡炕头,那里睡过炕梢?”
一听他敢反驳,更是逆了她的麟角,“好小子,你就给我在外面好好呆着吧!反省不好不许进来。”
大黄见他们闹得欢,脑袋一耿不干了,咵咵挠墙汪汪叫唤,誓死要进屋。听它叫的凄惨,若嬨有些不忍心,将门裂开道缝隙,放了它进来。
良沐见有门,连忙手把着门缝,笑嘻嘻讨好:“丫头,放哥进去吧!哥刚才推你也是无心的。”
兰若嬨一挑眉头,“放你进来?”良沐连连点头,冻得跳脚捂耳朵,那调皮的模样可爱极了,却又忍不住逗他,兰若嬨伸手指向饭锅,“看见没,等会水烧好了,我还要沐浴呢!你进来不?”
她刚刚说完,再望向门口,那厮竟然跑得没了踪影,这什么人啊!胆子比屋里的大黄都小,低头扶着大黄的前爪,让它站起来耍戏着,忽然看向大黄的隐私部位,这家伙竟然是只公的,还有小鸡鸡!
不可原谅,这差劲的色狗,竟然恬不知耻要目睹自己沐浴,一脚踹出去。
自打寄居在这小身体里面,这段日子就没有洗过澡。兰若嬨虽然没有洁癖,身上也没有什么怪异味道,但是皮肤紧的不行,隐隐胳膊肘上还有灰色莫名物质,按谁身上都受不了。有时真恨不得直接跳锅里面,洗洗澡。
良沐家没有浴桶,也就只有个大些的洗衣盆,想洗的尽兴绝不可能了,将大盆中注满了水,脱去衣服赤裸裸站在热腾腾的水里面,冻得小身子直哆嗦,真TM的冷啊!
白净如凝脂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甚是勾人,虽然年纪小了些,这该凸的地方一点不含糊,就是瘦弱了些,若是加以调养,将来必定是迷死人不偿命的主。
怎么越发感觉自己的眼神似老鸨审视丫头,总带有色目光。唉……谁让自己要借用人家的身子呢!而且还不知道要用多少年,可不能出了岔子。
胡乱往身上泼着水,没一会子功夫就冻得打了两三个喷嚏,随即就是拿着手巾用力擦拭身体,老皮加上泥污将水盆弄得黑乎乎的,身子却清爽不少。
裹上衣服懒洋洋钻到被窝里面,等了会良沐也没有敲门,该不是冻坏了吧!披上棉被站在门口往外看,他和大黄都没了影子。
“良沐你在吗?”向远处吆喝一声,无人应答,“啊切!”打了个喷嚏,鼻涕都出来了,连忙将门关好。“又不知去那里疯去了。”
等得若嬨都有些昏昏欲睡,良沐才带着大黄回来,推开门便是瑟瑟的冷风,吹的暖被窝里的人儿向里面缩了又缩,“良沐……”懒洋洋睁开眼。
“哎!”良沐答应一声,拖着好些木板子进来。看着懒在炕头的若嬨笑笑,将木板子扔到灶口边上烤。
那木板子嫩黄鲜亮,水分充足,似刚刚砍伐下来的,“良沐你刚才出去砍木头去啦?”兰若嬨不解的问。
“嗯!”单调的单音符。他手上却不闲着,拿着刨子将毛刺的木板修理平整,每一块的长度都有一米左右,且围成弧形,他这是要做什么?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魅力最大,每次见他弄这弄那,若嬨都觉得看不够,良沐似乎习惯了她的毒目,总是回以淡淡的笑容,接着忙手中的活计。
冬日的阳似特别的懒惰,值了半天的班,就光荣下岗。阴冷刺骨的狂风夹杂锋利的雪片,从四面八方迎来,吹打的小木屋都有些摇摇欲坠。
今个的粮袋子终于见底了,可雪封山的天却还没有消减,该去那里弄食物呢!从空间中踩回来的花瓣都炒着吃光了,良沐倒是吃的坦然,丝毫没有怀疑这东西的来路。
若嬨原本想跟他和盘托出,但又怕他起疑心,反倒认为自己是妖怪,弄不好直接把自己扫地出门。相处了一个多月,若嬨还真就没有把握他会信任自己。
这几日他天天研究这木板子,弄出来好些统一型号的木块,摆弄来摆弄去,又摇了摇头,向若嬨招呼道:“今个不用等我吃饭,我带着大黄上山。”
兰若嬨正弯着身子往灶口里添材火,扭头望着他:“你要去干嘛?即使没有粮食,家中的野物也够我们吃到明年开春的了。”
良沐摇头,“我不去打猎,我想在弄些木头回来。”
“弄它做甚?即不能吃,又不能喝,还是等雪小些了再去。”若嬨不同意,脸色有些难看。
良沐却是不争辩,只说,“到时你便明白了。”说完便带着大黄出门,又将两道门都掩好,才放心的去了附近的林子。
这家伙那点都好,就是大男子注意太重,主意还正。兰若嬨不由得拧紧眉头,伸出温热的手掌敷在圆溜溜的黑色石头上,转眼就来到那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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