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可怜!”就在寇涛鱼人被地精连锅端的同时,距离战场数千米之外,海面漂浮的小舟里,传来虚伪的同情声。
小舟地方不大,四五米长一米多宽,样子普普通通,不过布置却古怪,船舱下铺着厚厚的土,土的面,一条厚毡布将乘客盖了以后,又是一层厚土。
小舟本来只趴了四五个人,这两层后土一盖,负重顿时多了许多,船舷距离海面仅仅半尺,随着远方爆炸而生的海浪不断涌来,在船舷边激荡,仿佛随时都可能进水。
“少假惺惺的了,觉得他们可怜,那知道地精会来,你怎么不跟它们说啊?”边一人闻言嗤笑。
“那鱼在开水蹦跶我一样觉得可怜。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就得伸手下锅把鱼救了呀,鱼活了,我吃什么呀?”
“还不是一样吗,猫哭耗子!行了行了,你都看半天了,也该给我看看了?”趴伏的另外一人,伸手去抢前者手中的单筒望远镜。
“等等,那是什么?”被抢之人徒然惊叫,失声高呼。
“得了得了,这招你也不是第一次用了,还想骗我怎的?”另外一人哂笑着继续伸手,前方视野里徒然一道绿色流星闪过,然后轰然大震。
爆炸声早已是此起彼伏,不过那皆是在水底下的爆炸,沉闷悠长,这声爆炸可不一样,虽然隔着数千米距离,那激波贴着水波掠过,小船的泥土似乎都被掀去了一层。
“发生了什么事?有流星掉下来了?”缩头躲过风头,抢镜者伸出头问道。
“不……不是流星,是,是地精……”持着望远镜的人没有躲,直接被大风吹起的浪花溅了一脸,海水和着泥土从他脑门流下来,和着他那目瞪口呆的神情,倒是十足的相称。
持镜着的喃喃自语,让同伴更糊涂了:“不是流星?是地精?你丫丫的被炸晕了啊,怎么满嘴胡话?”
趁着同伙呆若木鸡的当口,他抢过了望远镜,往眼睛一对,靠了一声,望远镜视镜被海水泥土扑的花里胡哨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赶紧拿衣袖擦擦镜片,衣袖也不干净,更脏了……
无可奈何啊!略作犹豫,此人只好伸出舌头……
透过望远镜,此人就看到,地精船满目疮痍一片狼藉,也不知承受了怎样的打击,船舷扭曲,主控制室似乎也歪掉了,至于瞭望台,干脆整个没有了……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的也就是这些。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啊?”无比好奇的**者死命摇着同伴身体,急于知道答案。
“我其实看的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是我看花眼?”同伴同样犹豫,“我看到一只地精从天落下来,然后……‘轰’!”
“一只地精从天掉下来?你真的是晕头了?”
海面两个家伙怀疑是否自己眼睛有问题的同时,高空之,佛尔斯操控着一大袋昏迷地精,正吃力的继续往前飞呢。
这个世界没有人肉炸弹恐怖袭击,所以当看到一只地精从天空落下来,除了震惊之外,没有人会想到,地精背竟绑着被一次触发过的鱼雷炸弹。
无意间,佛尔斯也算在这宇宙,开创了此招先河了。
“第三艘!”佛尔斯心中计着数,给串联在一起的地精们加了道风托继续前行。
地精们数量可是不少,三十一只全在,当然,现在只剩下二十九了。
虽然有二十九只之众,论起数量,怕是不如五六个**,拖带它们倒并不超负荷,只是……这些地精手脚都被绑着,看着之前同伴的遭遇,死命挣扎尖声惊叫屎尿齐流,再加它们队伍不齐蜿蜒如蛇,平白消耗许多法力。
当然,看着这些小东西**尿流歇斯底里的模样,怎么也都值回票价了。
“我这个人啊,其实一点都不残忍……”地精尖利急促的叫声在佛尔斯耳中,就仿佛应和酬唱,他听在耳中,解气在心里,“我只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
“既然你们可以那么冷漠的把炸弹投向海里面那些无辜的人,我让你们近距离感受一下爆炸的冲击,体会一下被炸的感觉,也算合情合理罢?”
“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们自己好了。”佛尔斯叹了口气,“好了,轮到该下一个了,下一个是谁?想去的举手。”
谁会找死去啊?而且就算要举手,小胳膊小腿都被绑在后面,又要怎么举?
一时间,地精绿豆般的小眼尽皆望定了佛尔斯,鸦雀无声。
“唉,幽默,幽默,这玩意似乎真不太好掌握呢!”佛尔斯搔搔头皮,顾影自怜了一番,环视,“没有人?没有人那我可就随便点了哈……”
他的手指开始在地精堆中游移,经过了前两次,地精们可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会通用语的俱道“不要,不要”,不会通用语的临阵抱佛脚,也操着生硬的口音呼叫起来。
不过这次跟前两次都不太相同,几声不要喊过之后,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一群人同时同时指向了一个目标:“他!他!把他扔下去!”
佛尔斯定睛一看,正是底舱中救出来那只地精,年龄明显比周围地精能大一些,一群**尿流的地精当中,只有他尚算镇定,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气势。
“你们都选他?”佛尔斯指指中年地精。
一圈地精点头如捣蒜。
“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佛尔斯一句反问,让地精们的脸更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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