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清清根本就没有查看南柯到底给自己发了什么,听到她这么说忙缩小通话框,查看聊天记录,结果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几张没什么内容的表情包,最上面那条装着问题的却是长达五秒的语音消息!
南柯听到那声啊时就已经猜到了梁清清大概还没有来得及听自己的语音,又等了几秒才故意端腔拿调的叫了声清清。
手机那头的梁清清正在着急慌忙地把消息转文字,不知道是功能出错还是南柯发消息时杂音太重,转出来的内容竟然根本不成句,反正她是没能看懂。
正纠结要不要坦白呢,她刚贴回耳边的听筒突然传出一道超御的嗓音,叫的还是她的名字,梁清清登时就僵住了,耳朵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成一片,就跟熟了一样。
南柯听
着梁清清那声不设防地应声,心里跟被小猫用肉垫挠了似了,痒得她浑身难受,只得用力抿嘴不让自己笑出来,却不想她这反应竟把站在她对界不远处的江影给惊呆了。
梁清清捏了耳朵又捏大腿,尽量不让自己掉线:“你那条消息我没来得及看呀,你想让我回答你什么?”
南柯已经在江影夸张的表情刺激下冷静下来了,她清了清嗓子说:“想约你吃晚饭,可以吗?”
梁清清提起的心瞬间掉了下来,她哦了一声转身去翻看柜台上的工作备忘录,伸手抵着时间表沉默了几秒钟:“不行呀,我今晚有点忙,改天吧?”
南柯自信梁清清说的忙是真的忙,一点都不掺水,便没有强求。
江影在旁边看了半天戏,强忍着等南柯挂语音,继而夸张大笑:“哈!哈!哈!我刚刚没看错听错吧?我的天呐!南柯你居然也有这么做作的一天!”
南柯挑眉:“爱情让人改变。”
江影默了,她也想要改变!别说做作了,撒娇卖萌暖床骑脸干啥都行!当然了,也只是想想。
十分钟后,南柯和江影提着两大包踩扁的纸盒下楼去吃饭。
说起来挺心寒,江影已经一个多星期没组局了,曾经一起吃饭喝酒的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主动找来问问的。
江影嘴上不说,心里也没少爆粗口,南柯先前没顾上也就没问,现在坐在保时捷的副驾驶突然就想起来问了一嘴。
“都是些孬种,吃喝时那叫一个能蹭,遇到点事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江影一想起那些人就火冒三丈。
南柯咦了一声,问:“出什么事了?我咋不知道?”
江影瞥她:“你说出什么事了?不就是你先前喝晕了的事吗,好端端的你突然就倒下了,她们一个个吓得脸都绿了,脚底跟抹了油一似的,生怕会牵连到她们身上。”
南柯点点头:“那也可以理解。”
江影哼了一声:“可以理解个屁!”那天晚上她其实也被吓了个半死,不过和那些孬种不一样的是她担心的是柯姐不是她自己,而那些人显然是怕南柯死了会被连累、追究她们的责任。
南柯看着江影拉着脸,知道她是生气了,笑着安慰:“患难见真情,那些酒肉搭子咱以后不搭理了。”
江影唔了一声,傲娇道:“那当然,以后她们就算求到我跟前来,我都不能多看她们一眼!”
南柯又捧了她两句好话,这茬才算过去。
吃过晚饭,两人从餐厅离开。
也不知道是单纯点背,还是不能背地里说人,她们都走到餐厅门口了,居然迎面撞见了往日里一起喝酒的陶爽。
陶爽是去年和她们认识的,在先前一起喝酒的alpha里她的酒量是最好的,五十二度的白酒自己能干一瓶。家世普通,爸妈是国有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她大学毕业后利用父母资源在一家企业单位混日子,年龄比南柯要大上三四岁吧,是认识的酒搭子里有名的啃老族。
因此,南柯一直都不太喜欢搭理她。
江影此时看到她也跟没看到一样,拉着南柯的衣袖目不斜视地走向路边的停车位。
陶爽已经抬手想要打招呼了,看到江影冷漠的背影,讪讪地放下手装作无事发生。
跟在她身后的oga咦了一声,没啥眼力见地用手指向姜黄色的保时捷:“她们不是你朋友吗?怎么不理你啊?”
陶爽被冷落心中自然是有数的,听到她这声有故意成分在的质问,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一天到晚的就你长嘴了?是不是想分手?”
餐厅门口的人不多,陶爽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随风传进了南柯和江影的耳朵。
南柯拉车门的手顿了一下,听到那个身材矮小
的oga连忙低头认错便没多管闲事,矮身上车。
江影却不满地低声骂了句晦气,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嘀咕:“下次咱得去人均消费高一点的馆子,省得再遇到这些糟心人。”
南柯本想替餐厅辩解两句,转念想到往日的那些酒搭子的确爱来这种消费水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餐厅吃饭,便认同地嗯了一声。
开车离开以后,江影看了眼时间还早,又在路口调头带着南柯去了距离她们不远的商场。
自从把泡吧这个夜间活动划掉以后,她们吃过晚饭消食的项目就换成了逛街、购物。
不得不承认,不泡吧喝酒以后她们的生活的确看起来健康不少,可卡上余额减少的速度也相对提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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