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段笑话却让我猛然想起,读高中二年级时,在我班上男寝室里发生的事情。
也是夏天,午饭后要睡午觉,我们寝室有四张上下铺床,睡八个同学。
钱飞扬同学睡临门边的下铺上,王炳阳同学睡在他对面。
因为天热,钱飞扬把衣服全脱完,只穿了一条内裤,对着门仰面躺着睡。
一会儿他睡觉了,可能是做梦,还是生理反映,他那东西不知不足地从裤头中钻了出来,硬硬的、直挺着。
这情况被王炳阳发现了。
王炳阳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先用牙膏在他龟头上轻轻涂了一圈,又用黑毛笔在上面画上眼睛、鼻子、嘴巴。
没有睡觉的同学都被王炳阳的动作搞笑了。
午睡值班的是一位上体育课的女老师,她听到我们寝室里有动静,跑过来,从门缝隙中查看室内的情况。
大家见有老师来了,全装睡,眯着眼,观察动静。
钱飞扬睡得太死,这么大的响动都没有把他吵醒,面带笑容还在做美梦。
那东西仍是翘然昂首,正好被女老师视察到了。
只见她,马上把头缩了回去,悄悄走开了。
下午班会,值班女老师到班上训话说:
“某寝室的男同学,午觉不好好睡,拿起笔来乱画。”
说得全班男生哄的一声大笑也来。
女老师脸也红了,女同学个个感到莫名其妙。
上午,有两辆车,从马尔康方向上开过来,拦下问,都是短途,不到两路口。
中午大家吃着用火烤热的馒头,黄段子越说越多,大家听得入神。
忽然,一辆解放牌汽车从公路边驶过,去丹金方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钱师傅己飞快跑过去,把车拦下了。
一问正是去丹金两路口,驶室空着,钱师傅高兴地喊我:
“小魏,快上车”。
我拿起行李跑到车上,激动地不断跟钱师傅握手:
“再见!”
“再见!”
车上,我还在回忆刚才的笑话。
那年代,正是大讲阶级斗争,强化意识形态,统一思想,统一言行的非常时期。
但人们对性事却津津乐道。
足以说明,性是人类永恒的主题,是基本人性,是任何政治理念都代替不少了的。
翻蒙毕山时,正如郑师傅说的那样,公路两边全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但砍伐破坏得相当严重,有些山岗被砍伐得光秃秃的,好端端的一片森林,搞得千疮百孔,使人感伤!
天黑了,车才到丹金两路口。
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全店只有我一位客人。
旅店房间门窗紧闭,被子很厚,盖在身上感到沉重。
我怕睡着了,室内缺乏空气,被闷死,便爬起来想开点窗户,放些新鲜空气进来。
刚打开点缝儿,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冷得我直打颤,赶紧把窗户关紧。
睡觉时感到很暖和,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我用身上仅剩的半斤粮票,在饭店买了几个玉米馍,准备用着路吃的干粮。
向老板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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