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进越,却将这银令牌揣在了怀中。
这就说明,他是心知肚明的,今天朕找他,为的就是寒月刀的事情。
就算真的如他所说,寒月刀的两块令牌,不能放在一起,寒月刀出世便要嗜血。
那又何妨,堂堂天子,找个人祭刀,会有什么难的么?
所以,从种种迹象能看出来,这寒月刀,必定已经丢了。
“陈爱卿,这银令牌,就留在朕这里吧。”
“啊?这。。。。。。”
陈进越没料到,皇上居然要将这银令牌留下。他本来是打算,让他看一眼,让皇上相信寒月刀并没有丢,还在陈公府的手上。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皇上居然要将这银令牌留下,这。。。。。。这可怎么办?
如果皇上真的将银令牌留下了,那陈公府,就真的完全丢掉了寒月刀啊!
“皇上,这寒月刀,还是放在微臣这里吧。”
“嗯?放在你那里干什么?”
“这。。。。。。微臣毕竟是一介武将,如果,将来边疆有变,需要微臣再次征战沙场的时候。。。。。。”
“到时候,朕会将这令牌还给你的。”皇上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不是也说了么,这两款令牌,是不能放在一起的,刚好,现在银令牌放在朕这里,金令牌放在你那里,更可保太平盛世,天下安乐。”
陈进越还想说什么,可是,对上皇上微微眯起的眼睛,他就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是,微臣遵命。”
“你下去吧。”皇上见他同意了,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跟他说了,便挥了挥手,让陈进越出去。
陈进越沮丧地退了出来,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陈公府。
“什么?老爷,皇上。。。。。。皇上为什么要把银令牌留下来呢?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王凤钰听完陈进越说的话,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觉得也是啊,皇上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蒙蔽了呢?我猜想,他肯定是已经知道,寒月刀被盗的事情。只是,见我拿出了银令牌,不好立即治我的罪,所以暂时扣下了而已。”陈进越坐在椅子上,抬起手,支住自己的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那怎么办?老爷,我们还是找玉婵再商量商量吧?我看她一向最有主意。”
王凤钰此时也非常头疼,之前他们心中还抱有幻想,希望皇上在见了银令牌之后,能相信,寒月的还在陈公府里,继续和往日一样,相信和重用陈公府。
可是,今日皇上将银令牌留了下来,就已经将他们的幻想破灭了。
皇上已经知道了,寒月刀被盗,只是还没有立刻降罪下来而已。
接下来,佑宗在朝野之中,怕是要受排挤,不再被重用了。
“好,你去叫她过来。”陈进越揉了揉太阳穴,使劲将眼睛闭了闭,仿佛疲惫不堪。
“好,我这就去。”
说完,王凤钰就连忙往屋外走。
“等等。。。。。。”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那佑宗也叫过来,这件事情,他也要知道,而且,越早知道越好。”
王凤钰担忧地看了看陈进越,见他神色笃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这才点了点头“好,我把他也叫过来。”
原本,王凤钰是不希望这个时候,就将陈佑宗叫过来,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
她自己的儿子,她知道。
陈佑宗有勇无谋,胸无乾坤。这种事情,他知道了,也知道徒增焦灼。
可是,既然老爷已经开口了,可见,这件事情,已经非常紧迫了,每个人,都要立刻参与其中,商量出最好的对策。
“爹,要不,我们逃吧?”
柳玉婵和陈佑宗一到,陈佑宗便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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