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你回去,”他捧她脸,“我洗一下,我,才下宴。”
文鸢贴他,闻他,他僵硬,放这馨香的身体在怀中亲热。文鸢便大胆了,抓他的发,拽他入水。婚服在汤池里荡,满庭都是深红,文鸢埋在中间,说悄悄话:“恩人,你喝了那种酒,会难受吧,你可以用我,恩人你用……”
她蹭他庭面,偶然与他对视,觉得陌生,才说是胡言,却被按上池壁。
他总是在下,在她腰腹间,这次压着她,以身形笼罩,且眼里黑白不明,尽是男子赤裸的情欲,文鸢害怕,同时像被勾引:“恩人。”
她去抱他,隔着湿衣服盘上他的腰。
腹中酒在帮忙,两人一亲,险些出事:他撕开自己的衣服,就要进入她,拼命忍住,将她放在温泉石上,用口交,用手指,总之不伤她。
但她向他敞开,他因此看到她动情的程度:温热的水,已经满溢。石头很快滑得坐不成,两人到岸上,文鸢拽一点帷帐,承受他两指的抽插,他便将帐拽落,垫在她身下,一手还在她体内,一手举她腰,将她放身上舔。
文鸢鼻子热,也流出两股红来,竟这样去神,一下子躺倒。
“摔到了?”
“没有,恩人你快,”他帮她擦洗,她不要,抓他两指,推入身体,犹豫半天,再加自己的一根。
大小两只手挤在入口,并进体内。晏待时要抽手,文鸢便按他。
水润的肉,绞紧手指,疼中的快感让她咬着唇哭,努力张开腿:“恩人,没事的,没有出血,恩人。”她让他看看她,要他进来:“怪恩人,是你的错,所以骓发误会,制了这样的酒。”
她大着胆子骂他,说他不好,说他是个光害羞、无情义的坏男子:“我一看恩人,还以为是,是我女傅来了,来照顾我的身体,却不要我。”
今夜为夫的人在听,像被带刺的舌头舔舐,便将手抽出,扯断春水,按了她的手,下身相合,直入她体内。
文鸢尖叫一声,他已伏在她身上,挺进又抽出,撞得她晃。
胸脯被含住。他咬了几口,沿乳肉向上,亲到她下巴尖。文鸢仰起头,断续地叫,发间多了只手。
他捧她头,让她枕他手臂,另一只手捏住她大腿,深而重地插入。
文鸢与他接吻,体内有何处被冲撞,她挣扎起来,两腿盘住他,又为他进出之间的力分开,终于软了,搭在两旁。
腿间的小口擦过男子物,百十次以后,文鸢变得只会叫恩人,体热而发颤,他知道她在临界,一次深入,顶得她小腹隆起。
文鸢忽地咬在晏待时肩上,眼前蒙白,一处的水出,又被性器堵回,另一处的水喷在他腰间。
“唔,恩人,”她为失禁而哭,他为她而动情,抱了她去寝室,还没到,抵在门上抽插,连冬夜都无感受。
文鸢四肢都在他身上,下体为他开辟,已经失魂,嗓子也坏了,沙沙地叫恩人。晏待时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要恩人亲,晏待时便亲她肩头,亲她双乳,挺动越快,越能感到她的热。
这回她发抖去神时,他出来了,将她双腿架在肩膀,以口鼻埋入腿间,给她愉悦。
文鸢推他鬓发:“不能这样。”
她因为无颜而挂泪珠,摆动腰,求恩人,却被他抱得很紧,到后来,他竟咬她柔软处的挺立。文鸢终于忍不住,啊地别去一旁。
水浇了晏待时满脸,顺他下巴,打在起霜的石砖上。
他接落入怀中的她。她像羽毛,被沾湿了。
就着湿润,晏待时分开文鸢双腿,再次进入她。文鸢哼一声,贴着他,轻轻地打战。
“累了。”他凝视她。
“不累。”
文鸢抓他肩膀,耸动几次,连喘几次,最后靠着他:“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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