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遣人去段府和白泽府上都问了,谁也没有收到段景曜的信。
梓州之行,毕竟是私事,若是久久未归,怕是会惹宫中和有心之人怀疑。
楚昭云正愁苦着,突然听到了秦氏的声音。
秦氏踏进了卧房:“昭儿,门房收到一封信,只有落款……我本以为是送错的,又突然想起来好似听你说过段大人身边有一人姓余,可是给你的信?”
楚昭云松了口气,轻笑:“是,母亲,是余富。”
她接过信,认出了潦草的字迹,是余富。
拆开信的那一刻,楚昭云却笑不出来了。
信上写:主音讯全无,暗卫援!
楚昭云立即起身穿衣裳。
怎会如此!
音讯全无?
一旁的秦氏见楚昭云猛的变了脸色,她也料到了信里定不是个好消息,关切道:“昭儿?”
“母亲,我要离开些时日。”
“离开?你的伤还未好!查案也不差这几日,府衙就不是你一
人顶着,还有推官和推司呢!”
秦氏话里话外皆是不赞成。
她看着楚昭云脸上刚有的血色,一阵心疼。
以前不是提刑官的时候就忙,如今升职了,反而更忙。
府衙没别人办差了吗?
哪有这般道理!
“昭儿,先养好身子再说,你告假半月,如今才几日!”
“母亲我的伤口已经长好了,我注意着不撕裂伤口就好。”楚昭云见秦氏实在是担忧她,不得不低声说了实话,“段景曜在外出了些事,我得去一趟,否则实在难安!”
秦氏一愣,一听是段景曜有难,她就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楚昭云的。
“此事机密,母亲莫要外传。”
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一句:“昭儿,万万保护好自己。”
楚昭云匆匆收拾了两件衣裳,答道:“好。”
眼看着楚昭云往衣裳里藏了不少银票,秦氏才放了心。
秦氏还想再嘱咐嘱咐,楚昭云却已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冷风一吹,楚昭云冷静了下来。
她的手都在抖。
不管是段景曜还是余富,都有勇有谋。
他们在皇城司涉过的险境面对的危机也都不少。
何时有过音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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