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长时间混迹社会的经验和尚存的一点冷静救了我。在他们恶狠狠的说明远处正生气的和另一个大汉交涉的女人是他们的大嫂时我强作镇定地说出了一个在这一带颇为有名的流氓的名字,当然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听说他在几年前就进去了,我只是一时想不起别的人。“大头!知道吗!他是我表哥!”对方显然被吓住了,互相商量了一会儿一声不响的把我放了。我稳步走出胡同,立即狂奔过马路打了辆车就逃走了。我知道他们只是一时被蒙住,用不了多久就会明白过来。
直到进了家门我的心还狂跳不止,但脱险的兴奋多少冲淡了些恐惧。然而当我脱掉衬衣时却被比先前被捉时还强烈的恐惧震慑了,全身的汗毛孔都像被针扎了一样。在衬衣的腰部有五个被血染红了的细小的刀口,五点鲜红的血渍象雪地里撒落的梅花一样整齐的排列着。与此对应的我腰部的伤口也隐隐的疼起来。
我没想到自己如此脆弱,看着那几点红红的血迹,几欲昏厥,竟然患上了晕血症。彻底被吓到了,那之后的一个月我象隐居一样的生活,上班时早早的出门,一下班就跑回家。后半个月我干脆请了病假躲在家里,直到麻雀把我拉出来。
作者题外话:这章少了点,稍后还有一章奉上,请多支持! 。。
第九章 这可不是恋爱的感觉
终于,经过一番准备,我又开始试探性着在小范围恢复了以前的生活,然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没想到这次惊吓给我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比如突然的预兆似的心慌;在由明到暗处,由暗到明处的转换时都会有长达几分钟的莫名其妙的紧张,之后在暧昧的音乐里心情不由自主的沉下来,和幽暗的背景融合在一起,消沉,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情绪。我开始喜欢没有人的角落。最要命的是闷了一个月很少说话我的语言能力竟下降了许多,以前那些机智巧妙的应答与调笑都不见了甚至还有些口吃。
有半个多月,只钓到两个。第一个烫着枯黄的爆炸头,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脸色和头发一样黄。跳了两曲也没贴上,然而却约我第二天见面。第二天她把我领进录像厅的雅座里,让我又买烟又买饮料,然后靠在我怀里边抽边喝,当我试探着伸进她的衣服时,还良家妇女似的给我讲道理。什么年轻人要学好,不要光想着做坏事纠缠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占什么便宜。
第二个三十来岁吧,留着柔顺的长发,很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裙,也没化妆很淑女的样子。我们没跳舞却陷在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她的声音水一样的柔和,而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可能被她误以为是初来者的紧张而不时偷偷的笑。最后她出人意料的约我去她家。
正好是中午,阳光热辣辣的。我驮着她转过刘庄浮桥到了河东,骑了足有四十分钟才到她家。真不明白她为何走这么远去玩。这可能是最老式的平房,院子长长的四通八达。她的小儿子正在院子里写作业。一进门我们就贪婪的抱在一起,不敢*服,她还好些,把裙子撩上去就可以了,而我得把裤子脱到一半,脚镣一样束缚着,还不敢出声。没做多久,她儿子突然大喊某某来了。她慌忙收拾了出去迎接,而我的心突然提到嗓子眼紧张的要跳出来。像上次一样的恐惧凉遍了全身。我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逃兵一样从后门溜走了。
那之后我没再去舞厅,对于那天有点羞耻的行为我考虑再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还没有从恐惧中恢复出来,所以我决定再休整一段时间。
但没想到没过几天我在海河边闲逛时一个美女忽然停下来和我搭话。“不认识了!”她摘掉太阳镜,原来是那个河东的女人。她穿着瘦瘦白衬衣,紧绷绷的牛仔裤,匀称的身材暴露无遗。“上次你怎么走了?”我很老实的回答,“我有点害怕!”她有些调皮的笑着,“我不象好人吗?”
我发现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我完全恢复了常态,口吃也没有了。在河边的露天冷饮店里我请她喝了杯饮料。她告诉我她叫张丽,实在无聊了才到那种地方去,我是她遇见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我不大信,但还是猛烈的点头。)她离婚一年多了,前夫是个开出租车的,酗酒、赌博。还打人,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了。
我把她领到了我那,这还是第一次。主要是她的眼泪完全打乱了我阵脚,我不知道该怎样呃护一个流着泪的女人。
我们缓缓地彼此脱着衣服,她的牛仔裤着实让我费了点劲。我们平平的躺着温柔的抚摸着对方。她的身材对于我简直是惊喜,成熟、丰满、光滑………我挂上的女人大都在20和40岁左右,要么被减肥修剪的过于干枯了,要么已经被岁月磨蚀出衰老的痕迹了。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成熟的如花女人的身体,我都忘了进入,还是她用一个小小的动作暗示了我。她很投入动作很热烈,一开始就呼吸急促,可能是她确实长时间没做了。我卖力的应和着。我们一度同时要冲上顶点了,可该死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不耐烦的喊了声谁,但没有回音,敲门声依然欢快而倔强的响着,而且还敲出了节奏。我们俩都受到了影响,不得不分开,匆忙得收拾。我打开门,麻雀的小脑袋从门缝里伸进来,呲着牙对我们嘿嘿一笑,“没事,看你干嘛呢?”
他后来的解释是:和这种女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是来帮我悬崖勒马的。我并没象以前一样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他的话的确有道理,我以前确实有些太过了,想想曾经交往过的那些体态臃肿,俗不可耐的女人头皮都发麻。
张丽并没生气,只是有些尴尬,留了传呼号就匆匆的走了。之后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象恋人一样逛街,吃夜宵,直到半夜。然后她偷偷把我带到她家。孩子已经预先安排给她爸妈,就在隔壁。我上次溜掉得后门竟是他父母的卧室。我们在她的卧室纠缠在一起,不能开灯,也不敢出太大的动静。但这更增加了神秘感。我还是喜欢抚摸她的身体,她在我触及她的*时格外的兴奋。我们小心翼翼的变换着姿势,她真是个女妖,想象力总是出人意料,床上、床下,甚至椅子上。我们还是在传统的体位达到高潮,从开始到结束我们始终热吻着对方,只是怕情不自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凌晨,天还没亮,我再偷偷的溜走。路上几乎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早点部的小伙计打着哈欠生火。这种类似小偷的行径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新鲜刺激的感受。后来我们一直重复着这种*方式,直到结束。在那段时间里,张丽给了我一些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类似恋爱的感觉。我们在电话里说想你之类肉麻的话,我们相挽着逛街,在海河边热吻。还看过一次电影。甚至在她妈妈住院时我还买了些水果去探望,当然没敢露面,只是到楼下把东西交给她。
一个多月后我们突然就不联系了,象在彼此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奇怪的是传呼号就记在脑子里却从来没打过。 。。
第十章 发达了的麦小流氓
和张丽结束了,却给我留下了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经济!短短一个月我的钱包已经捉襟见肘。
我们车间也开始走下坡路,三个工段停了两个。富裕的就是人,往常两个人的班组现在五个人!打牌到简单,不用东找西找的凑手了,只是没谁有心思打。悠闲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风风火火的下岗减负(当然是减单位的负)运动拉开了序幕。
人人自危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对于一个三五十人的车间来说裁掉四五个人当然算不了什么。名单公布,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包括当事人。
明摆着的,走人的绝对不是最差的。比如天天笑呵呵的大江,前几天还出了错。上着班睡着了,温度没控制住。反应釜口刺啦冒了股蓝烟,一股刺鼻的氯气味把他唤醒。他并没及时处理(比如降温),而是嗖的跑回更衣室拉开更衣箱拿出一瓶白酒咚咚的喝了两大口。因为当时传言白酒可以解毒,我们自然是借题发挥大喝特喝,没想到滴酒不沾的他也备着一瓶。结果是两吨多半成品费了,而大江则醉得一塌糊涂。但却没事,因为他是党员,是书记的嫡系。还有人缘最差的老王,几乎全车间都不拿他当人看,原因很简单,他不孝顺,据说把老娘赶出去睡马路!连大江那样没人理的主儿都不齿和他交往。看来中国人孝道的传统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他整天象条狗一样跟着段长和主任,惟命是从。
而被减负的小刘姐就不一样了,平时大大咧咧的,一嘴纯正的天津话,只是每句都离不开脏字。穿的又很性感,眼圈涂得黑黑的,嘴唇血一样的红。不知道的一定被她吓住,其实干起活来比男人还卖力! 估计领导们不知道,离婚多年的她新近交了个男朋友,和她是一样的脾气。一听就火了,中午就找了来。主任和书记都是*造反派里混出来的,哪吃这个,当即就翻了,听说还动了手。最后保卫科出面。当过武警的小胖子,平时温吞吞的像一碗面茶,可谁知动起手来一点不含糊,一个简单的擒拿就把人按那了,动都动不了。然后就没再听见到消息。一切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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