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帝凤眸微眯。
端静又连连摇头。
皇帝把帕子往地上一扔,就扑了过去,将端静小心翼翼的笼罩在怀抱里,低头在她脸上各种亲,肆意在她刚洗完的小脸上磨蹭,涂上自己的味道,你还敢嫌弃朕?嗯?
端静被他磨得微痒,浅笑着躲避,没有,不要闹了,没有嫌弃,真的没有
皇帝目露凶光,我看就有,要好生教训一下才行。
皇帝随即咬唇端静的下唇,在唇间厮磨,随即舌尖微挑,撬开贝齿,寻觅香津。
皇帝灵活的勾住端静的小舌,轻吮她的舌尖,勾缠,舔舐,戳弄。
相濡以沫,是此刻最贴近的词语。
端静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手不自觉环住他的脖颈
悲伤好似被悄悄遮掩在了笑声里,那些伤口也仿佛在唇齿缠绵间结成了疤痕
拥吻间,似乎有人在轻轻叹气。
如何我们都刻意选择忘记,那痛苦会不会少一些?
五日转瞬即逝,端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她再也没有提起那天的话题,也没提起过孩子和兆佳氏几个字。
她和皇帝两人之间仿佛有种默契,都在刻意遗忘过去。
端静每天被皇帝的热帕子敷醒,被他哄着喂药。
关于喂药这件事,主要是皇帝单方面的执着。
端静不止一次想告诉他,请让她自己一口气喝完,起码她就不用每次苦那么久了。
但皇帝执着的把她当做一个废人来养。八月的天,窗户都不许人开,据说是怕她着了风落下头疼。
要不是端静强行拒绝,他甚至还要给她再加一床锦被。
看着面前认认真真一勺一勺喂药的皇帝,端静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强忍着苦意往下咽。
好容易喝完了一碗药,皇帝塞了一个蜜饯在她嘴里,甜甜嘴。
端静默默品味着这丝苦涩中的微弱甜意。
我小的时候生了病,太皇太后就这样喂我喝药,我就觉得特别满足,连药喝起来都仿佛带着甜意。皇帝感慨道。
端静微微抿唇,半晌,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您确定不是因为药里添了蜂蜜,或者甘草之类的?
皇帝微微思索,随即动作一滞,他良好的记忆力瞬间回想起了过往。
好像,药的颜色是有些不一样
他这几天一心想要在端静面前表现,全然忽略了这些。
他立时起身端了一杯水过来,快,皎儿,快漱漱口!
端静抿唇轻笑,没事,已经不苦了。
你,你怎么前几天都不告诉我皇帝默默放下茶盏,幽怨道。
端静莞尔,我看你那么认真,实在不忍心打扰。
皇帝有些郝然,随即把玩着她的手指,道:皎儿,畅春园那边前两日就修整齐全了。再不去荷花就要败了,我们明天就走吧?
端静摇头果断拒绝,不行,我放心不下额娘绿衣说额娘这几天在屋子里一直没出来过,要不是送膳的人说她还吃的下饭,我怕是就要冲进去了。
他们之间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以一起依偎着疗愈失去孩子在彼此心头划出的伤。
可以笑,可以闹,只除了兆佳氏。
只要谈及她,话题必然要陷入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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