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矢场久根的联军略微退缩的时候。马路须加这边的大门从外面轰然开启。
走进来的四人组让矢场久根的联军退了几大步。
身着皮草,华丽异常的高挑少女一手正在玩弄着剑玉,嗒嗒嗒的声音仿佛是死神的钟声。
红衣的少女棒球外套的一个肩膀滑落下来,她站在玩着剑玉的少女身边,百无聊赖的甩着快要脱出手臂的袖子,那模样慵懒而无害。
端着圣经,银质十字架随着走路的动作微微摇晃,那一点反光刺入人的眼睛里,让人无法逼视。黑色的少女微垂着眼睫,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那样子神圣虔诚,仿佛是沐浴着教堂里玫瑰花窗透射进来的晨光。
横山张了张嘴,她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少女,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和自己一样一侧梳着细小发辫的少女走到自己的面前,额角和眼睑上的伤口因为皱眉的关系微微扭曲着,她苍白且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脸上的淤青。少女突然就笑了。笑得灿若春花,笑得纯真晶莹,笑得天真无邪。
“京八桥,你受伤了。”
“疼吗?”她明明在笑着,却好像生了很大的气。问自己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全身都笼罩着寒冰。
横山蠕动了一下嘴唇。她很想告诉她这么点伤其实一点也不痛,她也很想问她怎么会来,但是其实不用说,答案早就摆在那里了。
横山大庭广众之下轻轻捏住了抚摸自己伤口的那只手,一如既往冷静而优雅的微笑着。
矢场久根的联军被彻底忽视,但是谁也不敢打扰。这里来参战的随便一个对她们来说都够呛的。
没有人打扰,变得很安静。
“疼。”
激辣看着她的眼睛水光一闪。京八桥说了什么?京八桥和自己说‘疼’了,激辣不知道充斥在心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京八桥对自己说疼。这个一贯冷静优雅到有一些淡漠的人正对着自己说疼。
激辣反握住那只手,咧开嘴笑了。“这样啊!那就帮京八桥出出气吧!”
“自己的人被打了,当然要好好地讨回来了!”
sado的剑玉归位,沉声说到。
“认真生活的我们——马路须加才不会被你们这些乌合之众给打倒呢!”sado站在那里,鄙夷的看着矢场久根联军越退越后的样子,冷笑。
仿佛又无形的战鼓在心中敲响。赤足会看到激辣,纷纷退后一步。烤肉组,起司火锅组,under组纷纷回到横山的身边。
sado,鸟居,black,激辣,横山,center一字排开,脚边是矢场久根联军披着各种制服昏过去的人,乍一看,就好像是这战场上只有马路须加蓝到发黑的制服还屹立不倒。
不,不是乍一看。所有人都在内心低喃。
是本来就只有马路须加屹立不倒。
绝对不会输的。赌上马路须加的未来,赌上喇啪啪的地位,赌上在天国的大岛优子的遗愿。
绝对不会输的。
矢场久根的人瑟缩着,靠向了墙壁。
“呐……comeback?浓……眉?还想要再被我揍一次么?”激辣歪过头,黑色的长发从头顶垂到她的眼前,她咬着自己的指甲,笑得天地变色。
“这次可不就只是险些被钢琴砸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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