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辣皱着眉,手上都是东西让她没有办法习惯性的摸脖子想问题。
“那……就辣仙贝和菠萝包……”
“给。”
激辣双手捧着菠萝包的样子十分乖巧,一点点咬,十分斯文的样子。横山扭开一瓶水递给她,在她喝的时候。
“激辣,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
激辣连忙把水瓶拿开。“可是……”
“没关系,过一会儿尺也会来。回去休息吧!”横山侧过脸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而且你也这么多伤,待会尺来的时候想被她念么?”说尺会来只不过是乱说的,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这个人大概会一直留在这儿吧?!也不看看自己也是一身的伤。
激辣吞下菠萝包,扭曲了脸孔,虽然她一直什么都不怕,可是尺的碎碎念还是让人很崩溃……
吃喝完毕,激辣乖巧的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略略点头。
“那么,我回去了。”
“嗯。去吧!”
激辣一步三回头,每一次回头横山都在看着她,走过医院走廊拐角的时候,才终于看不见了。
看着激辣走了,横山将没开封的食物重新放回塑料袋里——不知道学兰可不可以吃……她想起刚刚接到激辣赶去救学兰的消息的时候,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她千算万算,却不想漏掉了鼠女这颗定时炸弹。鼠女与center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她想着一起待在干枯泳池边的二人。鼠女狡猾多变,心机深沉诡谲,恐怕连center都不清楚她在想什么。这样的人说自己是马路须加的学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反过来说,这样的人愿意留在身边的友人也是有一定分量的吧?!但愿鼠女是真的在乎着center,而不是将她作为一颗制胜的棋子。正在思考着的时候,传来了护士小姐的叫声。
横山站起来往病房去了。
“激辣比想象中的更强。”鼠女这句话一说出口,不免在心底苦笑。那日在礼堂的画面太过深刻,她想忘也忘不了,每日在眼前上演,几乎要将她逼疯。所以她想知道,center她究竟是怎么看待激辣的。这句话既是事实,也是试探。
“我比她更强。”双手抱胸靠在蓝色铁桶上面的center扬起下巴。没想到涉谷会对昔日友人当真下毒手,幸好,她甚至有点庆幸激辣的强大——她只能被自己一个人打败而已。
“现在首先要解决掉矢场久根,因为现在矢场久根的其实比较猛。”如果这个人真的……那么矢场久根便定然会变成绊脚石。鼠女心底还抱着一点希望,这个人曾经说过喜欢着自己的,她转向center的目光希望与绝望并存。
“气势自会停止。”
即便不停止,也会由我来亲手摧毁掉。center一心想着对于涉谷的愤怒,离开了天台。她没有看到,她说出这句话时,鼠女的表情。
她再一次只能看着这个人的背影离去,而无法出声挽留她。
“气球真是好,想涨就能涨,之后就是……”红色的气球,她看着这气球在风里微微晃动,狠狠地掐住它,锋利的指尖嵌入其中,嘭的一声那气球便破了。
如果,如果可以像气球一样就好了。我的心意如果能像气球一样想涨就能涨,想泄就能泄,那么多好。但是她现在已经不是那样自由的气球了,有个人在某一天紧紧地抓住了她,为她系上了绳子,让只能在空中飘着,直到爆炸为止。
爆炸了,然后就这么随风散去,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吗……
呜……横山买的辣仙贝可真好吃啊~可惜包装被扔掉了不知道是哪个牌子。激辣一边享受着自己最喜欢的辣味,一边在夜路上走着。经过某处建筑的时候,一抹灰色掠过她的眼帘。
矢场久根……?
这个跳着舞,全身散发着“我很弱小”的气场的女孩子也是矢场久根的人?好像又在哪里见过?涉谷身边?
这种看到她会吓得全身瑟缩,露出小动物一般委屈神色的家伙让人好想欺负一下试试看哦!激辣出于恶作剧将辣仙贝递给了她。
dance被突然出现的激辣吓了一大跳,脸色发白的时候没想到对方没揍她,反而递给了自己一块仙贝。借着路灯她看清了仙贝火红的颜色,咽了咽口水——没把挑战状直接交到你手里而给了学兰让他被揍的遍体鳞伤是她不对,可是她也不能预测学兰的实力啊~不良世界里被打不是很正常么?不要这样报复我啊!还是直接打我两拳吧!反正也被涉谷大人打习惯了……呜,这么辣,明天会变成香肠嘴的……饶了我吧……
可是这段心里忏悔她一点也不敢说出口。最后只能抱着破罐子破摔——反正被打得多了也习惯了,这么辣的东西就当是舌头和嘴唇被打了一顿好了——自暴自弃的开始啃起仙贝。
呜——激辣觉得有一把锤子一下子捶在她的心上。这种一小口一小口咬着仙贝的样子怎么越看越像兔子呢……呜,好可爱呢!好像再欺负一下啊~!
不过还是先办正事吧?!
“是超辣……”激辣在远处看着可怜兮兮的dance,虽然明天要与涉谷有个了结,不过现在心情很好。
有空的时候带着超辣仙贝去拜访一下这只小兔子吧~!
坐在优子常坐的沙发上,看着优子的照片,激辣鼓足了勇气也下定了决心。优子桑,我不知道涉谷的想法,但是就像你说的,伙伴就是伙伴。我相信她,但是也想要知道她的理由。优子桑,也许当初她被前田打败的时候,受了我们都不知道的伤。优子桑,我还是比较喜欢当初大家在一起其乐融融的那个喇啪啪。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去了解,去做一个了结。
你觉得呢,优子桑?
鼠女看着通过走廊的激辣的背影,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如果再让这个人嚣张的四处行走的话,如果这个人不就此消失的话……就当是为了我的幸福,请你消失吧!鼠女跳起了格子,仿佛是实现心愿的某种仪式。
横山站在她的面前。她停下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讨厌这个人,非常的。几乎是本能的讨厌着,被这个人看穿,被这个人比喻为野球选手受伤的需要治愈的出问题的手肘骨,她是真的有一点生气了。
不要逼我,这样逼迫我的话,会让你们所有人都后悔的。
横山走后,鼠女拨通了手机号码。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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