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眼泪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
她轻轻推开荀馥雅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皇上,你是不是不信臣妾?”
赵启仁颤抖着手指,指着萧敬禾手中的一小瓶产卵毒,声音冷如冰:“这要朕如何信你?整个皇宫,就你凤梧宫有这东西。”
皇后低低笑了两声,失望之色尽显。
十年夫妻的情分,却抵不过一丝的怀疑。
她有些失控地低吼:“难道就不可以是旁人嫁祸给臣妾吗?难道这毒不能是别人偷偷藏在臣妾的宫里吗?”
皇上默不作声,若不是还存着疑虑,他会给皇后在这里说话的机会?
皇后泪雨婆娑地为自己争辩:“皇上,臣妾嫁给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对你下毒?没理由啊。”
赵启仁听到这话,觉得非常有道理。
皇后的儿子是太子,只要按部就班,将来他的一切都是他的。她没必要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来拖累太子。
次明显有人在背后陷害她,谁呢?
辛月见赵启仁动摇了,向身旁的宫女递了个眼色。
宫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皇,皇上,其实昨日给您送食盒的途中,奴婢碰见了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冬菊。”
“你胡说什么?”皇后回头怒目而视,吓得宫女缩了一下脖子。
辛月冷笑:“皇后姐姐您对宫女发什么火啊?冬菊不就在你旁边,问问不就好了?”
刹那间,在场之人皆看向跪在皇后身边的宫女冬菊。
冬菊跪在地上,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吓破了胆。
赵启仁此时开口了:“冬菊,说,怎么回事?”
天子的威严下,冬菊瑟瑟的抬头。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帝王,又垂下头:“前日皇后娘娘得知辛月娘娘怀有身孕,给了奴婢一个小药瓶。”
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地看向辛月的肚子。
赵启仁脸上一喜,可这天大的喜事也盖不住被毒杀的愤怒,随即,他的脸又沉了下去,眉峰紧皱:“继续说。”
这一声怒喝,吓醒了皇后。
皇后满脸震惊地看着冬菊,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她一把扯住冬菊的衣领,厉声质问:“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何时给过你什么药瓶了?”
冬菊被她吓了一跳,惊恐地后退,眼底蓄着泪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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