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未曾轻远别,但是总有一些爱,四散天涯,再不曾如初。
对面的女子,傅青城并不陌生。
他原本拒绝会面,却不料她说:“我想你是误会了,不关施奈的事,我是想和你聊一聊卫如苏。”
答案来的很快。
“我是她的生母。”
傅青城眸底一震,面上依旧疏离冷淡:“施太太,如苏——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他的质问,事出有因。因为即便在五年前最情浓之时,他也未曾在卫如苏嘴里,听过任何关于母亲的词汇。
果然,成苏岩握着骨瓷杯的手瞬间颤抖,语调也不复平稳。
“时间过去太久,是我的错。”
毕竟面前的人是长辈,傅青城收回淡漠至极的神色,缓了缓语气说:“这些话,您应该对如苏说。”
“不瞒你说,她对我的恨,应该比留下的一点回忆多很多。”更何况,不久前,她以施奈的继母身份,与卫如苏有过那样一番印记分明的对话。
“那么您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能不能跟我聊一聊,你们在一起的那些年里发生的故事?”
傅青城的行李箱就搁置在墙角,卫如苏窝在床上,能不时扫到它的边边角角。
和它的主人一样闷骚无趣。
她看了一会儿,想下床给它移到卧室外面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刚起身,就听到门铃叮咚做响。
打开门,最先走进来的,是一条金毛。
卫如苏猛然一跳蹦出老远,指着随后进来的傅青城斥问:“你从哪里弄来的,为什么要带陌生人来我家?”
她眉头死皱,面色不善。傅青城低头看了看委屈欲死的金毛,再抬头看看隔着数步之远一副敬而远之表情的卫如苏,自顾自笑了起来。
卫如苏见他乐不可支,拿起近身处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他不挪不躲,正中面门。
“你不喜欢?”他僵硬着表情随后开口问。
卫如苏听他这话似是笃定她会否认一般,不免深思起来:“我最讨厌的动物就是金毛犬。”
“真没爱心,”傅青城牵着呜咽一声的金毛深入内里,“可是没办法,我最喜欢金毛了。所以,你得习惯着去喜欢!跟我来,卫小傅,爸爸疼你。”
卫小傅,这是什么破名字!
“五年前没见你这么关爱动物。”
五年前?
有人还说你儿时最喜欢金毛呢!
女人倒是在其次,眼前这条狗,却是明显争宠来的。
卫如苏看它趴在傅青城脚边,温驯地打哈欠,突然讽刺一笑:“其实,它是条母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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