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强迫她,但是这件事叫人担心,象这样的一封信可不能让它留下来,这对我们不利。”
“啊!这个年轻姑娘很厚道。”
“如果她真的如此,就应该把您的信还给您。”
“我对您说她很厚道,我看过她的眼睛,这方面我懂。”
“那么,您相信她是真诚的了?”
“啊!我真心地相信。”
“好吧,我,我相信我们弄错了。”
“怎么弄错了?”
“我相信真象她对您说的那样,她没有收到信。”
“怎么,没有收到信?”
“没有收到。”
“您这么想吗?……”
“我想出于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动机,您的那个人没有把信送到。”
富凯打铃,进来了一个男仆。
“叫托比来一趟,”富凯说。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小嘴巴,短胳膊、驼背、眼睛东张西望的男人。
阿拉密斯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望着他。
“您愿意让我来亲自问他吗?”阿拉密斯问道。
“您问吧,”富凯说。
阿拉密斯动了一下打算开口跟这个穿号衣的仆人说话,但是又停了下来。
“不,”他说,“他会看出我们过分重视他的回答,还是由您来问,我去装着写东西。”
阿拉密斯真的坐到一张桌子边,背转过来朝着这个仆人,但是可以从对面的一面镜子里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道眼光。
“到这边来,托比,”富凯说。
仆人相当坚定地走近一步。
“我交给你办的事是怎么办的?”富凯问他。
“跟平常一样,老爷,”他回答。
“嗯,你说说看。”
“我趁德·拉瓦利埃尔小姐去望弥撒的时候进入她的住处,把信放在她的梳妆台上。您不是这样关照我的吗?”
“对,就这些吗?”
“就这些,再没有了,老爷。”
“没有人在场?”
“没有人。”
“后来你照我对你说的那样躲起来了?”
“是的。”
“她回来了吗?”
“十分钟以后。”
“不会有人把信拿走?”
“不会,因为没有人进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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