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在说朕呢?”宇文斌(贝)阴沉着脸走进房间。
“陛下,我们不敢?”
“不敢?”宇文斌(贝)阴沉的脸转向杨丽华。“你在宫中的权力太大了,你敢违背朕的旨意指责朕。你现在又安慰尉迟繁炽,你想让她们都反对朕,是不是?”
“臣妾不敢。”
“你不敢?你以为你的父亲是周国的重臣,朕就不敢治你的罪吗?”
“我只是在尽臣妾在宫中的本份,安抚众人,调解矛盾,使宫中生活的人们和睦相爱。”
“可是你这是在收买人心,让朕出丑。”
“不,陛下,臣妾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女人的心。尉迟繁炽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她的祖父尉迟迥是大周国的功臣,她的公公也为大周国出生入死,你这这样对待她,公平吗?”
“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朕?”宇文斌(贝)怒不可遏,他冲上前,对着杨丽华就是一个耳光。杨丽华白净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
“我还是要说,我们女人也是人,你不能这样对待女人。”杨丽华捂着流血的脸颊说。
“反了,你们都反了,来人,来人,给我拉出去。”
这时,几个内侍跑了过来。
“将杨丽华拉出去,让她自诀。”
几个内侍拉着杨丽华向屋外走去。宇文斌(贝)也怒气冲冲地走出屋子,到别处寻找女人去了。
尉迟繁炽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杨丽华的弟弟杨广在天台宫外警卫,于是她站起身,向杨广值勤的方向跑去。
杨坚听到杨广的报信后,整个杨府都乱了套,如果杨丽华被赐死,那么他们杨家几十口的性命也就危在旦夕了。独孤伽雪马上备好马车,急速向天台宫方向赶去。
杨丽华与几个内侍来到一间屋内,二个内侍捧着雪白的练巾,站在杨丽华的身边。“皇上有旨,令天元太皇后自行了断,臣等奉旨行事,请天元太皇后上路。”
天台宫旁的府衙内,郑译和刘昉也听到了消息,他们也赶到天台宫。独孤伽雪被挡在宫门外,焦急万分的独孤伽雪一个劲地跪在地上中,正在大呼:“太上皇,饶了我们家的丽华吧!她不懂事呀。太上皇,请您饶了我们家的丽华吧。”独孤伽雪头叩在地上已经是血流满面。
刘昉和郑译原本还指望杨坚这个外戚手握重兵,来保障他们的荣华富贵。使那些趾高气扬的鲜卑贵族不敢再小瞧他们这些汉人。杨坚这棵大树不能倒,倒了他们也就在这个鲜卑权贵中说话的份量就更轻了,他们必须保住这棵大树,不能让杨坚颗大树倒下。他们冲上天台宫,到处寻找杨丽华。
当他们找到杨丽华自尽的地方,打开杨丽华的屋子,见这位皇后正将练巾打成结,往脖子上套。
“天元太皇后暂缓。”郑译大声喊道。
杨丽华很平静,作为一个女人,她在宇文斌的身边受够了,与其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痛快,她执意要去死。她希望结束这痛苦的生活,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重温另一个世界的欢乐,她也希望来世做个男人,不再受一个如此恶劣男人的任意摆布。
杨丽华还是套上绳索,踢倒了脚下的椅子。她的身体在空中晃了几晃,旋转着。
刘昉也顾不得身份,赶紧跑过去。抱住了杨丽华,并用劲往上托。郑译扶起踢倒的椅子,站在椅子上解开了套在杨丽华脖子上的绳索。
“大胆,你们这是抗旨。你们想死吗?”一个内侍冲上前对刘方和郑译喝道。
但郑译和刘方顾没有搭理,他们俩把杨丽华平放在地上,对着二个内侍说:“你们在这儿看着,我俩去找太上皇。”
正在皇宫的窦诗雅也听到了消息。她也快步跑进天台宫,到处寻找宇文斌(贝)。
此时的宇文斌(贝)正搂着一个宫女,看着几个戏子在表演胡戏。一个内侍慌张地跑了过来:“陛下,许多人在找您呢?”
“谁也不见。”宇文斌(贝)没好气地说。
最先找到宇文斌的还是窦诗雅。她一看见宇文斌(贝),就马上跑上前,跪了下来:“诗雅给太上皇磕头。”
“我们的小诗雅什么时候也学会磕头了呀?”宇文斌(贝)看见窦诗雅,笑了起来。
“我给丽华姐姐请罪来了。”窦诗雅头也不抬说道。
“请什么罪?你不用请罪。她阴谋串通宫中人,说你哥哥的坏话,这就是大逆不道,这就是谋反。”
“可是哥哥,你想想看,她一个女人家,还是你的妻子,她凭什么谋反?女们能谋反成吗?”
“这?”宇文斌(贝)还一时想不起该如何说好。
正在这时,郑译和刘昉也跑了过来,他们也一起跪在地上,郑译抢着说:“太上皇,宫门外,独孤伽雪可一直跪在地上磕头,头都磕破了,流的满地都是鲜血。”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