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楣皱着眉说:“我看莫言不像是说假的啊……”
杜可可说:“哪你就是说我在骗你了?”
叶子楣赔着笑说:“说哪了——我只是觉得莫言透着怪气……”
杜可可说:“子楣,我劝你别什么都依着莫言——有必要的那么夹着尾巴龟孙子似的讨好他吗?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混混……”
叶子楣说:“对啊,他是一个混混,但他是一个‘混才’——混混中的人才。你看他刚才说的那个蒙人的计划,那缜密那周详啊,真令人害怕……如果我们国家派他去跟外国人谈判,我们不知道要占多少便宜呢。”
杜可可不服地说:“可你也别那么的依着他啊——连我在他的面前有时也觉得卑微了。”
叶子楣专心地在碗里挑着叉烧,边往口里送边说:“我也是为了生活。”
杜可可不说话了。
叶子楣继续说:“你跟他较什么劲呢,他说话难听,但耳朵长在你的脑袋上……”
杜可可恨声说:“可我就是忍不住——他有时说的话是人说的吗,都把我们当什么了?”
叶子楣一愣,说:“你还真把他当一回事了……哦是了,我差点忘了问你,那时车瞄准莫言冲来的时候,你为什么急着要扑上去?好像是想跟那车拼了一样。要不是我眼快及时的用背挡着你,你还真有一壮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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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可用筷子拨着碗里的饭说:“哪是你说的这样——我绊着了。”
叶子楣瞪大着眼睛说:“路滑着呢——怎绊的?”
杜可可继续拨着碗里的饭说:“左脚绊着右脚了。”
叶子楣:“……”
又是一天的早上。
李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问莫言,说:“你又要去做他的尾巴了?”
莫言继续用力地刷着牙,说:“嗯。”
李宾侧过身来,目光迷漓地看着莫言说:“昨天又有什么收获了?”
莫言猛地喷出了一朵漱口水,高兴地说:“昨天的收获可大了——他拉屎吃饭什么的生活习惯规律我都摸清楚了。”
李宾说:“又没有跟他碰面?”
莫言从洗手盘里拎出水淋淋的毛巾,说:“碰了——还碰过几次呢。”
李宾目露精光,从床上坐了起来,说:“哪你跟他认了?”
莫言把毛巾里的水轻轻地挤出了一些,说:“我没有叫他……”
李宾伸长着脖子,要把脑袋伸到莫言的眼前般的说:“他呢?”
莫言擦着脸,又从脸往下擦,擦到脖子时说:“他好像也认出我来了,有几次好像要跟我打招呼,但都来不及把话叫出口——我在他的面前一晃就又不见了。”
李宾缩回了脖子,失望地说:“你怎么还不跟他相认呢?这样又跟着他又躲着他暗恋着他似的不让他知道有什么用?”
莫言把毛巾浸在洗手盘里,用手搓了几下,又拿上来把水挤干净,缠在衣挂上,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李宾神秘地一笑,说:“这用处可大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李宾直挺挺地倒回床上,望着天花板说:“随你吧——你身下的腿又不是我的……”
莫言在挂衣服的墙上挑了一件在身上比划着,问李宾说:“你觉得我今天穿这件怎样,还可以吧?”
我本善良(13)
李宾在床上摆动了一下脑袋,说:“还可以。”然后再摆动一下脑袋,定定地看着莫言说:“放下,这件衣服可是我的……”
莫言边往身上穿着衣服,边嘻嘻笑的说:“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要紧……”
李宾从床上跳下来,冲向莫言说:“什么大事要紧的——脱掉。”
莫言抓紧已穿在身上的半件衣服说:“你再抢——就要破了。”
李宾连忙松手,莫言乘机把衣服穿好,打量着自己说:“挺好看的——你小子买衣服还挺有眼光,不错,嗯,不错。”
李宾心痛地看着莫言身上的衣服说:“你有狐臭没有?穿了可要给我洗干净……”
莫言一抬手搭在李宾的肩头上,爽快地说:“放心——我走了。”
李宾说:“——可要小心我的衣服……别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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