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
“会骂人么?”段易言接下来又是一问。
阮皙抬起眼睫,已经感觉没什么情绪还表露,看着他不说话。
是不知道段易言为什么要这样问,听着他说:“有负面情绪这样发泄出来,不是很好吗?”
好吗?
阮皙在这二十来年里,习惯做个被人称赞的乖女孩,有情绪都是很隐晦,多半是忍下。
可整个豪门里最有资本不用看人脸色的名媛,就是她了。
“今晚包厢里你不喜欢我输给姜静格,是吗?”
段易言语调低淡极了,又是一问。
阮皙站在原地,看着他无言可对。
过了半响,段易言伸出长臂把她给拉过来,距离近,两人身体亲密的贴在一块。低头,嗓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靠近耳朵:“你不用打电话问苏沂,想知道什么,我跟你说。”
阮皙分不清他是不是为了哄自己才这样说的,毕竟听了后,心里确实是明显舒服很多。
她被抱到沙发坐,心颤得厉害,腰身继续被男人手掌握着,很细,隔着睡裙布料也能感受到属于女孩的格外柔软。
自从有了合法身份后,段易言每次就有更加名正言顺的借口跟她履行夫妻义务。
阮皙发现他是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享受到偶尔还会咬着她莹白的耳垂,用性感至极的低哑语调说:“别怕,女孩子要疼才会长大——”
深夜寂静,公寓里里外外都没有半点声响。
时间一点点格外漫长的在流淌这,很久之后,阮皙躺在那张深灰色的双人床上,抱着被子一角睡醒过来。
她乌黑秀长的卷发披散着,隐约露出的肩膀没穿衣服。
躺了会,又慢慢地抱着被子转过身,看着闭目沉睡的男人。
从领证到现在已经四个晚上,段易言在公寓里是每次都要这样,冷清的外表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么重欲。
阮皙睁着眼睫盯着他这张精致完美的脸庞半天,还是咽不下今晚这口气。
段易言三两句话就想把这事翻篇,还反过来怪她自己要忍?
真是要点脸!
阮皙坐起身,想想就好气的。
她的脸蛋儿表情逐渐消失,看他爽完睡的香就更碍眼了,转身拿起自己的枕头,直接朝段易言的脸闷去。
不到几秒钟,段易言成功的被她谋杀亲夫的举动给吵醒过来,他将枕头扯开些,眉头皱得颇深,滚动的喉结溢出低哑的嗓音:“不睡觉在做什么?”
阮皙跪坐在他面前,一字一字的说:“我饿了,段易言……我想吃你煮的面,要吃鸡蛋的。”
凌晨三点半,她喊着肚子饿。
段易言手背覆在眼皮上,莫约是用了六十秒来清醒意识,重新地看向她抱着被子,披头散发的模样,薄唇发出的嗓音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在陈述着一件事:“你要敢故意喊饿,等会会被哥哥顶撞死知道吗?”
这话——
阮皙向后微缩了缩,还是坚持地说:“哦,那我不吃鸡蛋面了,我要三菜一汤,新鲜食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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