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你这里有客人,怎地也不让长观去酒楼里端些酒菜点心来?说起来长观去哪里了?怎么像个皮猴儿似的,跑得没影了,偏你也纵容着他!”
<divclass="tentadv">顾甚微听着,长观大约是韩时宴身边的小厮,此前他们在韩春楼见过的。
韩时宴无奈地隔开了昭安公主的视线,他抱歉的看了顾甚微一眼,冲着她点了点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顾甚微脚一勾,勾住了窗棱。
若是从前,她还要考虑顾甚微出身与家世,不过现在……
顾甚微神色一正,拿起一旁的墨,往桌上一泼,将先前她画的那个飞雀图纹还有写的字全都糊黑了。
顾甚微一怔,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她还是眼疾手快的抄起了桌上的糖果食盒。
“同宗族决裂好啊!嗜好甜食妙啊!在皇城司行走,那就是好上加妙啊!”
吴江你一会儿就得死!
顾甚微默默地想着。
不过说起来这段时日,韩时宴的确都是独自一人,那个小厮再没有露过面了。
昭安公主盘算着,看着顾甚微的眼神带着一股子渗人的和蔼可亲。
待站定了去,顾甚微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我乃皇城司亲事官,同韩御史在这里办公差,我作甚要逃跑?”
昭安公主说着,简直就是心花怒放。
韩时宴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美妇人的目光便落到顾甚微身上。
“阿娘!我同顾亲事正在办差,李贞贤的事情您应该有所耳闻。外头人多眼杂,方才来这里说话。”
吴江那张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昭安公主说着,一把拉住了顾甚微的小手,那炙热的眼神,看得顾甚微只觉得自己是架在火上烤的小羊羔。
“我遣长观去苏州办事了。阿娘我这里有公……”
这汴京城里旁人不知顾家同顾甚微之间的嫌隙,她能不知道?决裂好啊,决裂了若是把人家全族克死了……那就不是丧事是喜事啊!
嗜好甜食好啊!日后她便不用硬着头皮陪韩时宴刮糖罐子,吃完再偷偷吃一碟子酸萝卜解腻了。
顾甚微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韩时宴想着母亲惯常的模样,慌里慌张了起来,“要不你先走!我稍后再向你解释。”
她想着,慌里慌张地一个鹞子翻身,又重新缩回了屋中,咣的一下关上了窗子。
绝对不是她嘴馋,是她想要带回去告诉十里,梨膏糖是这世上最难吃的糖!不信你试试!
韩时宴说着,又骂道,“吴江那傻子说傻话,您就莫要跟着学了。”
昭安公主一愣,瞥了一眼顾甚微手中抱着的糖盒子,敷衍地看了韩时宴一眼,“知道了,知道了。等她们将食盒放好,我便走。一会儿我便走,姜家长孙今日过百日,我同姜相夫人交好,一会儿便早些过去。”
韩时宴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先前顾甚微托他打听的事情,不由得压低声音问道。
“阿娘,您可记得福顺当年是怎么选中顾均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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