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在东、南、西、北四州部署了力量。”墨晏温抱拳,“按照您的吩咐,以龙脉为中心,建立起了护山大阵。”
只要龙脉不倒,大夏帝国永存。
“好。”郁夕珩正在研墨,“按照新绘制出来的图纸,重新在边关建立城池,暗器备全。”
墨晏温点头:“是,陛下。”
郁夕珩研完墨,提笔在纸上开始勾勒。
墨晏温看着,笑了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陛下作画了。”
郁夕珩这次画的倒并非是山水画。
而是人物画。
以前郁夕珩做过几幅画,皆画的是大夏五州的大好河山。
同样的绘画素材在他笔下,有着不同的韵味。
毕竟他也是唯一一个从一千五百年前的前世看后世的人。
墨晏温也没有开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画。
很快他看出来,这是两个人。
一个是卸下战甲的胤皇。
另一个却是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少年。
墨晏温怔了怔:“陛下画的这个人,在历史上是否没有留下过姓名?”
古代画师没有太高的技巧,无法像现代素描一样做到一模一样。
但也会通过抓住人的样貌特征以及穿衣来进行描绘。
可墨晏温却从未在任何一本史书上见过郁夕珩所画的这个少年。
历史这条河流太长。
能留下名字的定然都是天才绝世。
然而,还有很多能力出众的人,被淹没在了其中。
这并不能否认他们的付出。
史书不曾记载,却让胤皇记到现在还亲自提笔画画?
这又是什么人?
郁夕珩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挥墨,落下了最后一笔。
一个少年跃然纸上。
栩栩如生。
他又在旁边写下了常写的那首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谁说没有衣服,与你同穿战袍。
郁夕珩很轻地笑了笑,低声说:“无衣,我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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