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嘴骚起来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尤其是对着时清雨的时候,那真的是是个人的都想打死她,可素来严坎的时清雨好像总是那样对她不同的,真过了分了也只是把人往办公室叫的,时间久了,总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明明两人没什么的,可有心人那么多,总能给她们找点不痛快的。
事情的起因不过是她下了自习想去找时清雨,结果路上扭了腿,后者知道后便扶着她去了校医处,很简单的一个事,按时清雨那性格,就是换了一个人的话她也是会做同样的事,因为以她的修养,她的学识是绝不会做出见死不救的那样的事的。
但却被有心的人拍了下来,拍得角度又暧昧,匿名举报到了校委处…只一个晚上的时间风言风语就传遍了整个学校。
若是其他人还好,时清雨平日刚正不阿的作风在那,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偏偏这人是关南衣,要知道关南衣“明恋”时清雨这事全校都是知道,本班的外班的,都没少听过时清雨嘻皮笑脸的跟时清雨说“如果是时老师的话,本直女我也不介意搞搞师生恋的”。
所以那些照片一出来,所有人都以为她与时清雨在一起了,那个年代里师生恋本就不堪,更何况两人还是同性…
后来的结局就是时清雨离了职,待业了半年后她哥时青川找了关系,去了另外个大学做做客教授。
而关南衣则因与“风气不正”停学了半月,后因时青川的关系重新有机会回到学校,参加高考,但到底是少年义气,心性不定,高考滑铁卢,考是考上了,但却不是最合心意的。
高昂的学费,刺耳的嘲笑,为了能继续读下去,也为了不被人看不起,暑假的那三个月关南衣便拼了命的想去赚钱,做过服务员,当过传菜生,跑过快递,摆过地摆,后来机缘巧合进了家公司。
上司不算好不算坏,看她聪明能来事,开了家新公司让她做法人,做了好几年,也没个实权,只是帮人顶风险,分个成。
后来公司开大了,她也得了不少的钱,趁房价没涨时买了房,又买了车,以为自己混得不错了,又厚着脸皮去找了时清雨,缠着对方不放,结果时清雨却想把她的公司举报,再发生了一些事,她就自然而然的进了局子了。
在监狱的那几年,关南衣其实有时候也会在想个问题,自己明明脑子又聪明长得又漂亮的,真不明白时清雨这死女人为什么缺了心眼的死活不要她?
后来她想明白了,时清雨跟她压根就不是一路人,她强求不了什么。
就像她陪时清雨坐在五星级米其林餐厅会举止不安那样,时清雨陪她去了马路边的大排档坐着的时候也会那样格格不入。
她们俩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就不该强求的。
好不容易想明白想通了,慢慢的自己也就会断了那个念想了,也不说真断干净了,要真断干净了,那她就该把每个月收到的时清雨寄来的信全烧了才对,而不是压在枕下,枕着那几十封从未拆开过的信,相伴入梦。
其实就是矫情。
正想着往事,时清雨却忽地在一旁道,“不重要。”
关南衣闻言侧过了头,看着时清雨,后者淡淡道,“丢了工作,坏了名声,都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关南衣忽然就想问个明白了。
“你。”时清雨目视着前方,一字一顿道,“你在我身边,很重要。”
关南衣歪着嘴一下笑了起来,问她:“时清雨,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后者没作声,关南衣倒也没再问,四下张望了一下,“快放学了吧这个点?”
“六点整。”
关南衣看了下表,还有半小时,她道,“那卖炒河粉的大叔也该来了啊,”她看了下四周,是来了不少小贩的,但就是没看到那家卖河粉的,“那大叔留个络腮胡,看起来有点凶,说话声也大,但炒的河粉真的超好吃!咦——”关南衣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时清雨的手,往马路对方的那个小店走去,“我好像看到了……”
在被关南衣牵住的那一个瞬间,时清雨还有点懵,她低着头,目光往下,两个人的手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牵着,好像只是看了一眼,时清雨的心便一下跳漏了一拍。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在梦里,她便是这样看见关南衣伸出手来牵住她的,好像就是在那一个瞬间里,她得到了全世界,而后浮浮沉沉,她却记掂着一个牵手近十载。
所以谁说她没有心不会动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漫天的雨
昏暗的灯
街角的车鸣声
花坛里起飞的虫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除了我被偷了的电瓶
关南衣【骂骂咧咧】:你他妈为了一个电瓶已经发了二三十条微博,说了三四天了,到底还有完没完?写你妈个小说都要把老子写的电瓶被偷的,是不是有病!?
作者【潸然泪下】:我怎么办嘛?我又不红又没有钱,电瓶还不偷了,我心里真的很难过嘛…
关南衣【冷笑】:想不开的那你就去跳楼啊。
作者【惊恐】:?????!!!!感谢在2020-05-1423:52:072020-05-1523:09: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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