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江初淡笑着颔首,面对两个咋呼的人,精神很容易疲乏。
白冬槿牟足劲奋力一挥,终于挣开手臂,急急站起身,逃到江初身旁去坐着。
“他不是池南暮的发小。”白冬槿搂紧江初的手臂,小声反驳,吹耳旁风似的。
白冬槿比江初还大几个月,行为却总是幼稚出奇。
“不是发小也是朋友,几年前我们还一直保持联系,”喻宕?一勺柠檬挞,似有若无地说,“就是不知道两年前出了什么事,忽然杳无音讯,我还以为他失忆了。”
失忆。。。。。。
喻宕怎么会知道?
江初视线一凝,眼神变得戒备,“喻先生,没有依据的话,还是少说为好。”
“您别这么严肃,我只是开个玩笑,”喻宕嬉笑着说,“都说男人结婚了就如同失忆,老同学朋友全都抛到一旁不管,只顾得上家里。”
喻宕的神情不像是在说笑。
江初亮屏手机,“如果您想见南暮,我现在就可以问问他的意见,顺便带您回去见一见。”
“不着急,”喻宕摆手,“我知道你们住江林半山,我在那里也有一套房产,等我也搬过去,一定及时邀请你们来作客。”
“谁要去你家做客?有病,”白冬槿翻个白眼,“况且人家五年前就改了名,不叫江林半山,叫江南半山。”
江南半山改过名字?
江初从不知道这件事,只知道池南暮之所以把婚房选在这里,是因为“江南”里各有他们的名字。
一种诡异的古怪感忽如其来。
江初没再听白冬槿单方面的吵嘴,而是恍惚地喝咖啡。
为什么要改名字?
还正好改成江南半山?
江初忽然想到,公司也是半道改名成了“南江娱乐”。
他的注意力现在很容易分散,为上一点小事就能开始乱想,虽然也想不出什么名堂。
为什么改成“南江娱乐”?
难道和他有关?
但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在他们第一次见之前,南江就已经被收购。
他和池南暮第一次见,是在机车赛场的跑道上。
那时江初接了个混混角色,导演要他一周内学会骑机车,可他连自行车都不会骑,经纪人只好找个教练教他。
那天他通宵拍夜戏,实在疲乏,保姆车到了赛场还在打盹,经纪人只好强行将他拽下车。
江初打着哈欠跳下车,被初升的日照灼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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