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柳叶背着一只旅行包。看了一眼大牙,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往车前走去。
大牙故意装傻,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这是去哪儿啊,咋不叫哥一声呢。”
柳叶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大牙,告诉大牙不用装了,大家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同时也谢谢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对她的照顾,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是再到北京,记得给她打电话。
说完话,拎着包就要拉车门,大牙赶紧追上了一步,挡在柳叶面前,拉住了柳叶:“妹子,其实来亮也是心里憋屈,要说谁碰上这事谁心里能不窝火?你也不用往心里去,你这么一走,算怎么回事啊?”
柳叶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细若游丝:“这件事也不能怪他,算起来,我的确也是外人,出了这事,怀疑我是理所当然的。我心里也有些疑问,也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梳理梳理,反正现在这事到了这个地步差不多也结束了,就当是回家散散心吧。”
大牙趁着柳叶说话的工夫,手背在身后不住的冲我招手,让我过去劝劝。
我这时也清醒了一些,觉得一声不吭就任由柳叶这么走了,于情于理也都说不过去,显的有些太小家子气了。虽然我并不是故意那么说,有意用话敲打柳叶,但是想想看也的确是有些欠考虑,并不能全怪柳叶,的确也有我几分责任。
于是我站起来迎了过去。冲柳叶歉意的笑了笑,劝她先别走了,这边的事反正也差不多了,要是想散散心,不如就在这里玩两天,然后再一起回北京,也好有个伴。
没想到柳叶的性子这么犟,任凭我俩好话说了三千六,她还是坚持要回去,说啥也不继续留在这儿了。
我见柳叶主意已定,很难更改了,就顺手接过柳叶手里的包,把车门拉开,帮她把包放到了后座上,然后冲柳叶伸出了一只手,祝她一路顺风。
柳叶盯着我伸出的手愣了一下,还是和我握了握手。
汽车发动后,很快的转过了几道弯,渐渐的消失在了视野中。
就在柳叶上车的那一刹那,柳叶的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我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些得劲儿。不管怎么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生死与共,突然就这么走了,总是有些伤感,不是滋味。
大牙看了看我,也没吱声,仰天长叹了一声,这才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苦笑了一声,告诉大牙,这件事暂时先告一段落,至于能不能找到解除魑诅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咱哥俩听天由命得了。我也想过了,早死晚死都得死,往开了想,死了起码咱俩也是个伴,也就不寂寞了。
大牙直摇头,嘴撇的都快到后脑勺了:“你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可不和你做伴!算命的说过,我能活到八十多呢,是铁树开花的命,越老越富贵,要死你自己去死,可别拖上我!”
我听完后,狠狠的呸了大牙一口。
大牙则不以为然,很正经的告诉我,说给他算命的可不是什么江湖术士,找他算命的都是些当官的或是做买卖的,平时人家门口小车不断接来送去的,都得提前挂号预约,比专家号都难挂,否则根本都见不着面,算的那可是老准了。
我懒的和他掰扯,赶紧冲他摆了摆手,让他就此打住,别再这儿义务宣传了,这个话题先翻过去再说。
我觉得珠子这事现在越来越复杂了,漩涡越来越大了,如果不及时抽身,恐怕都有性命之忧了。恐怕到了最后,还没等被巫诅咒死,倒是先被那幕后的黑手给收拾了。就我们这样经常在深山老林里钻来钻去,真要是死了,估计十年八年的都不会被人发现,死了也是白死,想想都有些后怕。
大牙听我说完后,也不住的点头称是,也认为现在不宜再冒进了,不如先搁置一段时间再说。整不好,我们不急,背后的人还先急了呢。
柳叶这一走,我俩心情多少也受些影响,也不着急回家。大牙提议不如趁着这段空闲,四处走走,就当散散心,等过了这阵风之后再说。
等我和大牙把这里的费用结清之后,这才意识到已经没有专车的待遇了,只好步行到长堤南岸,找了辆出租车。
上了车后,司机师傅一边开着车,一边口若悬河的神侃,时事政治、经济、文化,就没能他不知道的,刚开始我还出于礼貌偶尔搭个茬,不过后来干脆一声不吭了。那司机师傅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后发现我俩也不吱声了,很自觉的闭上了嘴,这才不再白话了。
……
天空很清澈,特别干净,没有一点杂质,满眼都是湛蓝或是蔚蓝的颜色。
山峰的后面,阳光就像是被泼出来似的,最集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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