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调皮地巴眨巴眨着眼睛,“不可能啊,我一直都在你身上,我怎么没有感觉?会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
我怎么可能眼花?看到它在湖边里了,看到它在树林里了,难道还会有假?可我却不敢冲它发火,仍然对它细声细气地道,“我希望我也是眼花,但我确确实实是看到它了。”
“就像你看到我一样?”
“也没有这么清楚。”
“说说看。”它似乎来了兴趣。
“它比较高大,动作很敏捷,好像没有多大的恶意,但又好像要警告我什么的。”我道。
“照你这么说,它不应该是你的对手嘛。如果是你的对手,它会轻易放过你?你还能和波姬丝睡在这里?”
“你说的也是。那你说它是谁?”我紧张地问。
“也许只是他的探子吧。”灵魂漫不经心地道。
“他的探子都这么厉害,那他不是更厉害啦?”我使了激将法。灵魂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这只不过是你的感觉而已。”
“那你说说,你的感觉是如何的?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趁机道。灵魂望了望我,“他也是写诗的。”
“这个我已经猜到。他有多大年纪?具体是干什么的?人在哪里?”
“年纪嘛,跟你差不多。”
嘿,有戏。我心里乐道。继续听它说。
“身材要比你高大,白皮肤。”
“怎么会是白皮肤?他不是中东人么?”我急问。灵魂笑了笑,神态像说:亏你还是个聪明人,白皮肤咋啦?白皮肤就不可以是中东人了?而且,他为什么一定是中东人?
“他的祖先是中东人。”
好,范围又收窄了一些了。我期待地望着它。它挠了挠头,我知道这家伙的小孩子脾气来了,要奖赏了。我心急如焚,嘴上却道,“不着急,慢慢想。”
它的目光转到波姬丝身上。
“行,你先和她的灵魂玩玩。”
这家伙,一蹦三丈高,倏地钻入了被子,爬到波姬丝的乳沟里。它当那里是纯洁的冰川,迷人的雪谷。它和波姬丝的灵魂,就像一对红蜻蜓,在里面飞着乐。
波姬丝睡得很香。
轻轻的鼾息,就像婴儿躺在母亲怀里那种甜甜的柔。
说明她什么也没见到,白影也吓着她。她相信了我的话,以为那不过是个猎人,虚惊一场而已。对她的信任,我心里感到很舒服。一个人被信任,就形同生命被注入了一种力量,一种激情,一种盛开百花般的幸福。我不由侧过身子,望着她的后脖子,轻抚她浑圆的肩膀。她浑圆的肩旁雪白、洁润,抚摸着,如抚摸春天里的嫩芽,有一种清新可人的细滑。
抚摸着她,说真的,我的血液又沸腾了。虽然不是很热烈,也是处于半亢奋的状态。
而我当然不能有进一步的动作。扰人清梦,是一大罪过,何况她睡得那么香,那么甜?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轻抚,也许是睡觉中的自然翻侧,波姬丝转过身来,一手搂着我,乳房柔柔地贴着我的胸膛。
“抱抱,抱抱我。”她柔声道。
是梦呓?或是朦胧的喊?
我忙抱着她,一只手臂让她的头枕着。
她身上的肤息氤氲,如玫瑰淡淡的芳馨。
灵魂的时间跟肉体感受的时间不同。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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