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月僵硬地转过身子,这一刻,她终于想起席玉姑娘身上熟悉之感从何而来。
世子钟爱神女铜像,每日甚至以血喂养。那女子铜像眼含煞气,粉面朱唇,与席玉姑娘竟有八成相似。
可世子从前都居于道观,不曾见过外人,更何况世子目不能视,融月只能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巧合。
经此一事,再没有人于心中质疑席玉的武功,也不再有人前来暗杀。
十日后,众人终于到了江南。
江南风水宜人,平民百姓也生活优渥,与月亮山大不相同。
融月说大白天蒙着面纱反倒引人注目,席玉便摘了面纱,她着一身深色衣裳,虽沉默寡言,但相貌足够惹眼。
一行人兜兜转转,饶到一处精致的府邸,席玉抬眼望去,正门上印着明府二字。
这并非朝中官员的住处,席玉不免意外。进门之后,只见内里虽小,却五脏俱全,精巧布设,雕梁画栋,山水融洽,景致悠然。
一个男子上前迎来,对融月叫了声:大姑娘。
询尧,莫说闲话,融月快步往里,小主人在何处?
询尧带着众人往里去,席玉默默跟着,走到溪畔,才终于见到了自己的雇主。
他端坐于椅上,穿着身石青色长衫,侧颜秀气姣好,墨色的发束于脑后。听到脚步声动静,他微微偏过脸,灰白妖异的眼中没有任何光彩。
席玉自然也瞧见他的面容,这一看,她面色煞白,暗自咬住自己的舌尖。
他竟是他竟是广阳王世子!
不会错的,这就是广阳王世子徽明。
一时间,当年的事情一股脑儿又浮现于她的脑海。
两年前,她年少不羁,叛出家门,又被家中弟子下了媚药。
她听说广阳王世子就借宿在家中山下的小庙,又是个瞎子,挣扎着摸到他房内。
那时她也不过十九岁,懂什么男女情爱,全凭直觉而已。
这位世子从小在道观清修,比她还要小上两岁,猝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扒衣裳,他挣脱地厉害。
席玉记得清楚,起初,他问她是谁,随后她开始抚弄他的身体,徽明便红着脸,又哭又求,不住喊着:不要,求你。
药性汹涌,席玉昏了头,心中生出几分暴戾,又生怕被人发现,甩手给了他一巴掌,恼道:闭嘴。
徽明被打懵了。
她自幼习武,徽明根本推不开她,反抗得再厉害也是无济于事。
席玉摸索着,将他弄硬,粗暴地纳入体内。
破身的钝痛让她嘶声,席玉硬着头皮自己挺胯,身下的徽明倒是叫的比她还凄惨:疼你起来轻一点
席玉眼前发晕,没好气地又给了他一记:叫什么!我还没喊痛。
她听说男子做这种事情爽利得很,哪有喊痛的道理,只觉得他矫情。生怕他继续出声,她干脆低头吻住他的唇。
再往后,二人顺着药性而为。那药猛烈,席玉是头天夜里辰时摸进他的房内,第二日巳时才披着衣裳翻窗逃走。
她们不眠不休,席玉主导着,倒可怜这位世子,初次破元阳就几乎被她榨空,一次又一次挺立,交代在她身子里。
在那片混乱的记忆中,席玉记着,徽明后来已不再反抗,他只是不断问着她的名字。
席玉编了个名字给他,在他累得睡着后一走了之。
她并不是一个好人,但对于这位徽明世子,席玉绝对是愧疚到极点,然而清醒过后,她更不可能回头找她。
席玉一路往西南去,拜李兆为师父,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在此处与徽明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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