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场戏,看的人还真不少呢。
不知等会儿,看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儿子,跟一个太监苟且,襄太妃这个母亲是否还能笑得如此恬淡?
还有凤影墨。
她最讨厌这种长得俊美、聪明睿智、却从不将她放在眼里的男人。
这也是她选择今日在凤府陷害陌千羽的原因。
她想过了,君悦香不留残痕,而且中香者香力过后也看不出异样,就算陌千羽说自己被人下。药,也必定没人会信。
香块投于炭火中烧得极快,无色无味,很难被人发现,夜离她都没跟他讲,也不一定能发现。
就算真的不巧被发现,留有证据,她也不怕,没人证明是她,夜离是她的人,正是见证他忠心的时候。
退一万步说,就算夜离胳膊肘朝外拐,她也可以一口否认。
毕竟,这是凤影墨的府邸,厢房中的一物一件,都是他在安排,没有人比他更有机会。
要怀疑,也应该是先怀疑凤影墨这个主人才对。
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就越发轻盈了几分。
而与此同时,凤影墨一边信步而走,落落大方地引领着众人,一边眼梢轻轻掠过人群。
搜寻未果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眉心微拢。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了陌千羽休息的房前。
手执拂尘立在门口的霍安见状,连忙转身,正欲回禀房中之人,却不想就在转身的刹那,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猛地一滑,整个人陡然失去平衡,朝前扑踉而去,正好撞在房门上。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得洞开。
房中场景一览无余地落入众人眼帘。
屋内有两人。
一男一女。
男人便是他们要迎接的帝王陌千羽,正坐在矮榻之上,眸色带着猩红,薄唇紧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胸口起伏震荡。
似是在盛怒发飙,又似是在压抑隐忍。
而在他的脚边地上,跪着一个女人。
披头散发,薄毯裹身,赤着光足,勾着脑袋,瀑布一般的青丝将她的脸几乎尽数遮挡,看不见真容。
目光触及到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凤影墨瞳孔一缩,眸色转冷。
太后唇角笑容一敛,露出微微讶异的表情。
众人震惊。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百官们先是石化,片刻之后又面面相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大家都是明眼人,看那女子打着赤足、裹着薄毯、披头散发,不用想都不难猜测屋中发生了什么。
可他们的帝王不是说,三年不近女。色吗?又怎会在他府做如此之事?
全场四寂,众人都不知道还要不要恭迎前去观鲤,一个一个征询的目光看向太后和襄太妃。
太后眸色深深,襄太妃秀眉微蹙。
“霍安!”帝王最先出声打破了沉默。
正在一头雾水的霍安回过神来,立马躬身上前。
在
经过跪在地上的女子时,更是疑惑地多看了一眼。
他,他,他明明放的是夜离进来啊。
虽说跟他一样,夜离是个阉。人,却终究还是个男儿身,怎么,怎么现在跪在这里的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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