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出来的缘故,学生们都很兴奋,找到自己带出来的帐篷,兴冲冲的开始搭建。
傅宝宁也有一顶,但是懒得去搭,婊里婊气的看着白雅惠,说:“雅惠姐姐,宝宁好笨哦,完全不知道这个该怎么弄才好。”
“……”白雅惠在心里说了句“艹你妈”,然后才挂上知心姐姐的假面,温柔道:“没关系,放在那儿让我来吧。”
男生跟女生的居住地是分开的,时光霁想去献殷勤都办不到,只是可怜了白雅惠,被使唤的团团转,整个人都蔫了,吃过晚饭后,她把自带的袋装中药喝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她睡着了,傅宝宁也很快就睡了,半夜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外边儿响起,她立即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伸手把帐篷的拉链拉开,傅宝宁竖着耳朵,听那声音越来越近,然后猛地一伸手,从草地里捉出来一条翠绿的蛇。
摸了摸滑腻腻的蛇头,她怜惜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相见既是有缘。”然后就从帐篷里拱出去,把蛇放进了白雅惠的帐篷里。
就这么过了两个小时,白雅惠睡得迷迷瞪瞪的,搂着被子翻个身,却摸到了一根长长凉凉的东西。
她一下子就被吓醒了,试探着把那东西抓到眼前一眼,登时魂飞魄散:“救命啊!!!”
这一嗓子出来,周围人被吓醒了大半,边上有女老师守夜,听到动静之后赶紧过去,帐篷一拉开,就见到了里边口吐白沫的白雅惠,还有帐篷里乱爬的那条蛇。
女老师也给吓了一跳,找人把那条蛇给抓了,又赶紧安排着送白雅惠去医院。
第二天早晨白雅惠醒了,感觉就跟魂儿还没回来似的,人看着都呆呆的,傅宝宁坐在她床边上,流下了鳄鱼的眼泪:“雅惠姐姐,你不要吓宝宁,快点好起来啊!”
白雅惠转过头去,目光呆滞的看着她,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那条突然出现的蛇很可能跟傅宝宁脱不了干系。
就因为时光霁那个野鸡男你就这么对我?
傅宝宁你清醒一点吧,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娇娇软软的小姐姐她不香吗?
白雅惠扯动一下嘴角,却也没有说什么,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冷汗,她妄想用自己的柔弱感化傅宝宁那颗冰冷的心:“营地那里我是不敢去了,宝宁,你可以跟我四处走走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
傅宝宁好像被触动了,握着她的手,动情的说:“好,我陪你!”
营地那儿风景如画,周边地区也是别有风情,两人慢慢悠悠的溜达进了山区,呼吸着新鲜空气,各自摘了一捧野花,挽着手有说有笑的顺着山路往不远处的村子里走。
白雅惠拉着傅宝宁的手,亲亲热热的往前走,似乎看见了胜利的曙光,一直困扰着她的头疼好像也痊愈了。
就在这时候,傅宝宁却忽然停住了,双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的村落,道:“我想到了一个发财的办法!”
白雅惠皱眉道:“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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