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公司分成了两大派别,争论不休,后来白洁出面干预了几次,甚至威胁恐吓说要把这些没事找事的人都汇报到严经理那里去,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才平息了纷争。
至于当事人严力和佩心,对这一切全然不知,每日合作默契,平静无波。严力数次试探,佩心都机智的躲了过去,严力心里渐渐待她与交往过的女人不同,虽然喜欢却也耐住了性子,生怕一时不慎,吓跑了美人。
不过有时候,让严力控制自己不去碰自己喜欢的人,也比较困难。办公室里四下无人时,经常有让人啼笑皆非的对话。
“佩心,晚上陪我见客户,顺便一道儿吃饭。”
“我想早点回家看看妈妈,能不能不去。”
“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这笔生意很重要。”
“可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
“去买一身好了,用我的卡。”
“那怎么可以。”
“明天好像有庆祝会,听说你是主要组织者之一?“
佩心每到此时,脑子就有点不够用的了,自己的衣服怎么就跟庆祝会联系到一块了。明天是有个六一庆祝会,是公司每年为员工的孩子们组织的节日活动,据说有利于增进员工与公司的亲密感。白洁拉着佩心积极参与,佩心极喜欢孩子们的笑脸,也是每天下班后去帮忙,出了不少力。
“我是,明天就开庆祝会了,我们今天会场都布置好了。”佩心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
“ 我有时想,这活动是不是喧宾夺主了,白白浪费时间精力,以后干脆取消算了。”
佩心一听就急了,大家喜欢这庆祝会不单是为孩子,每个参加的孩子家长都将得到红包一个,这也是大礼一份,拿来给孩子买礼物绰绰有余。所以孩子和家长们都对庆祝会满怀希望,孩子们一个月前就都开始准备表演节目了。
“经理,你可别这样,孩子们多喜欢这活动呀,请您别让大家失望吧。”
严力听完笑了笑,淡淡的说:“我看生意比较重要吧,今天这笔要是成了,兴许明天我可以加大红包呢。”他懒洋洋的斜靠在沙发上,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佩心,领带早拿下来了,衬衫的上面几颗扣子被他解了开来,露出一部分黝黑强壮的胸膛。
佩心就是再迟钝也听懂了这意思,看来今天他是非逼自己跟着吃饭不可了,否则看他那无赖样子,明天的庆祝会被搅黄了也说不定。她长叹一口气,“我们几点走呢,我得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妈妈我晚回去。”
严力笑起来时真的像个老狐狸,佩心看他坐在沙发那里,脸上挂着得意地笑,不禁替自己担心起来,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这种平衡关系又能维持多久。这个男人一帆风顺惯了,如果哪天他不耐烦了,自己又该如何。
可惜佩心没有多少时间烦恼她与严力的问题了,因为许捷毕业回家来了。
许捷找了一份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虽然刚刚起步,工资不高,但从经济上来说,两个人负担家用,佩心可以说是喘了一大口气。
无奈地是许捷对她的痴恋,他的爱总带着点儿疯狂的成分,佩心和他共处一室,难免肌肤相亲,避无可避。况且他又总是花样百出,让佩心应接不暇。
有时他会突然陷入对佩心少时的回忆当中,说他在佩心十四岁时就爱上了她。早就幻想在她房间里的书桌上占有她。于是那夜待母亲熟睡后他就溜进她的房间,当晚她卧室里的书桌就被摧残得散了架子。
佩心难免心有不甘,稍有抗拒,许捷就以死相逼,说没有她自己就活不了了,宁愿去死,他说的那样绝然,有一次竟真的当着她用刀子割开了手腕,佩心看血流出来,吓得半死,总之许捷是吃定了她,每每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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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是霸道的要死,可白天他又极其温柔体贴,照顾母亲,帮忙做家务,无微不至。佩心很是矛盾,不知如何是好。到公司是小心应付严力,回家又有许捷乘虚而入。
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警察敲开了她家的大门,当着佩心的面铐走了许捷。
沉沦
眼看着许捷被警察抓走,佩心扶着母亲,明明是山花烂漫的春天,她眼前却漆黑模糊一片,半天才缓过神来。母亲更是追着警车连哭带喊,最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抖作一团。
佩心扶起母亲,看她满面泪痕,心如刀绞,但然强做镇定,先给疗养院打了电话,请了熟识的陈大夫过来给母亲打了针,安置她睡下,这才打了车冲到警察局,知情的警官告诉她,许捷在律师事务所上班这两个月间,先后收受贿赂十万多元,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第二天佩心告假没有上班,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也软绵绵的,母亲早晨醒来就问:“许捷回来了没有?”佩心看她不十分清醒,估计老毛病又犯了,只是支支吾吾的说:“快了,快回来了。”
早饭后,她请好心的隔壁邻居王姨看着母亲,自己就去了银行,取出了所有的存款,找间较大的律师事务所,请了一位律师为许捷辩护。这位律师虽然接了案子,但也十分挠头,要知道许捷这是知法犯法,罪责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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