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召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松开手任由他支棱着,从旁边茶几上?抽出两根万宝路烟,用?打火机同?时点燃,一根给了靳卓岐,一根自己叼着,又继续给他用?手。
他抽烟抽得还真挺杂,在他身边聂召几乎认遍了所有烟。
薄情的人?连烟都不抽同?一款。
“你不会抽烟猝死吗?”
现在可还在感?冒。
靳卓岐一口薄烟喷在聂召脸颊上?,看着她躲闪开又呛声的狼狈样子,声音比刚才嘶哑了不知道多?少倍。
“死也不是因为抽烟。”
聂召听?出来他说的意思,手指夹着烟,另一只手也没放开活塞着,侧着身凑近爬近,吹着气色胆包天问了句:“卓哥,能吻这儿吗?”
她用?烟头的另一端指了指他喉结的地?方。
真的挺性感?。
聂召从来不觉得男性除了健硕的薄肌外,有哪个地?方是性感?的,但他的喉结长得就格外有感?觉,这是个很高的评价。
靳卓岐偏着头,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手指扣紧她的手背帮助她继续,闷哼了一声,漆黑的双眸侧瞥着,嗓音暗哑地?说:“聂召,谁把你当成不要钱的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下贱。”
“我?强迫你了还是你没爽到?”
聂召侧过头,觉得可以了,松开了手摁着他的肩膀坐下,还不忘把右手上?沁出的水全都邪恶地?涂抹在了靳卓岐身上?。
像是在吃一个很可口的冰淇淋,她亦是被?,一点点吃完,即便路径有限,或许是过于熟悉,也能轻而?易举让他顺利通行。
硕大的客厅里丝毫的声音都是极其?明显的,或许是这种类似公开场合的环境,聂召感?觉紧张又刺激,激素飙升,更别说此时的靳卓岐虚弱又毫无招架力,滚烫到像是一团全部爆发在她身上?的火。
她会有一种掌握他的主权感?,即便某些举措还是不受她控制,也足够刺激得她要疯了。
热汗出得像是在洗澡,脸颊侧边的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她的抽气声短促,抱着靳卓岐一直也没放开。
她甚至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后在想,如果她没有害死靳卓岐的妈妈,如果孟寻是靳卓岐,但凡一个如果实现她跟靳卓岐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
不管是她对靳卓岐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但葛元凯那种性格的人?,却一定会跟靳卓岐成为好朋友。
聂召被?晃的快要抱不住他,被?靳卓岐注意到,反手把她扔在沙发上?趴着,垫了个很高的枕头,头发耷在肩后来回晃,甚至有一些已经?缠绕在了一起,她的头发要剪短一点了。
这种难堪的姿态却让她来不及反应,脑子里空想着,眼神无神看着远处扔在地?上?的白纸,幻影过多?难以聚焦,人?都要傻了,只是觉得很烫,好他妈爽。
很显然,这种不顾他死活的后果就是,结束两次之后靳卓岐的高烧更厉害了。
聂召洗完澡出来,靳卓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庆幸他是洗完澡之后睡着的。
感?觉到如同?一百度开水的滚烫程度,连忙给付坤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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