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拒绝好像不管用,已经被很用力的抱住,屁股也被托了起来。
“络络乖…把裤子脱掉…”
哄人的家伙半退的裤头在大腿根,蛰伏的坏东西流了些水,浅色平角的内裤被印出一块水痕,急色的状态有点好笑。白络撑着她肩膀,委屈还没咽下去,两条腿胡乱踢腾。
她们就这样一个扒裤子一个拽裤子,谁都没有妥协。直到齐案眉发了狠,给嘴里嚷着些难听话的人按在床上,整个身体覆上去压住。她也不开心了,激素浓度过高控制了行为,虽然一撇眼看见白络红红的眼眶时就已经后悔。
“让让我好么…让让我…”软了身子也软了嗓音,扮可怜向身下的人讨好,腰腹难耐地缓缓挺动。
这种时候让人怎么停,她也不想,邪火没处发泄,憋着太难受了,她已经开始讨厌这副躯体了。有时候也太容易就失去某方面的控制力,像某些劣质种群。
“我心里难受你不哄我就算了,还要我让你,呵。”
哭腔差不多收回去了,被齐案眉突如其来的自暴自弃吓走的。白络揩干眼,伸手回抱她,摸着她顺滑的发尾,一下下地安慰。这样的安慰也没有换来燥热者短暂的良知,又开始动手脱裤子。
她们在床上开始做羞羞的事,白络又打断。
“先别急,席子不防水。”
然后灵机一动,抽一条小二的尿垫往上一铺,再对准屁股躺下去。齐案眉愣了会,随后跟上。
“络络,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在孩子旁边的床上做就算了,还要躺在孩子的尿垫上做,多少让人接受无能,太不像话了。不过也就这么一想,有人腿一张,某人就什么都忘了。她们开始枯燥又无法让当事人人觉得乏味的动作,把竹席压的簌簌作响。
做到兴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忽然一边激动地抖着臀部一边急喘着:
“络络…宝宝…叫妈…”
白络快要攀上的兴致一下被兜头浇一盆冷水。一把将她推开,合拢双腿踢开一脚,实在没忍住,劈里啪啦:
“老娘今个就不做这劳什子狗屁爱,你自己自渎去!”
其实也用不着自渎了,推开那一刹有人已经突突地释放了,还全都浇到自己腿根。只是人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未抽离的陶醉和突然间被媳妇又嫌弃的无奈与委屈。默默捧起还在间断射精的东西,跪着走到白络那边的床头,拿事后毛巾。
给人擦身子时还被恶狠狠警告,小猫爪子在胸口一下下很难哄好地挠:“你别想!休想!以后再那样就别想叫我让让你!”
是真的很生气,给别人叫妈就算了,还要让自己在那种时候也叫她妈,这人什么想法真的不能深究。白络已经气死了,哭都懒得装样子。
穿好衣服推开门,外面雨也停了,园子里前年除了草,仅过道上铺了零碎的垫脚石,那俩小家伙又换了块角落扎小刀,伞还是打开的,她们躲在下面。白络顺着石道走过去,掰了根竹条走到孩子们身边,缓缓掀开伞的一角,换上一副亲和的声音:
“带我一个好不好啊?”
七崽头也没回:“可以不捣乱么妈妈?”
白络现在对“妈”这个字眼有点过激,亲和立即褪去,竹片敲在大女儿梳得光滑贴头皮的脑壳上。
“别叫我…mama,”停顿一小会,然后没发声,比了个口型,继而接着忽悠“叫娘,显得我成熟。”
小孩面面相觑,默默往伞边挪出一块成熟的空间。
“ma…呃…娘娘,齐齐又惹你生气了对不对?你先别生气,等我赢了这把就会去帮你出头!”
这小家伙一下没改掉语言习惯,把她娘叫成了娘娘,白络噗得一声没忍住,对天抬了下上眼皮。
“娘不要你出头,娘要你出人头地。”
七崽:听不见听不见,扎小刀好好玩,扎小刀好好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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