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闻哲勉强忍住笑。
他刚对医生保证完,就被谢藤拽住手腕,拖着他一溜烟跑开了。
他们一起绕过车子,最后选定在吉普的尾部安顿。
闻哲用一块判断不出材质的破布简单清扫了地面上的残渣,谢藤把两个睡袋摊开来铺在地上。可地面依旧与“舒适”无缘,他们俩也不并急于休息。
“饿吗?”谢藤压低声音问。
“一点。”闻哲同样低声说。
“我也是。”谢藤暧昧地笑了笑,“双重意义。”
闻哲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
就在谢藤说出后半句的同时,闻哲手掌已经按在对方脑袋上,用力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而后突然把他推远,在他踉跄着即将摔倒时,又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很快再度推开。
谢藤迟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一种奇怪的共舞。
闻哲是在实现他之前的提议。
谢藤随即以对方的手为支点,在来回之间附加旋转,凑近时贴着他的耳郭,突然换成英语,轻声调侃:“这位绅士的先生,您的舞跳得非常好。是否已经拥有经常一起练习的固定舞伴?”
“抱歉,”闻哲配合了谢藤的表演,用英语说,“您提到的固定舞伴正在我怀里。我认为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您怎么能随便决定这种事?”谢藤回答,“这可真是太没有礼貌了。”
“明明是我的舞伴先提出了这个要求,”闻哲反问,“我可是礼貌的拒绝过了。”
谢藤终于笑起来,解除了奇怪的“英语对话模式”,换回中文问:“你会跳什么?”
“不多。”闻哲说。
“谦虚是东方的传统美德。”谢藤玩味地看着对方。
闻哲坦然地朝他伸出手:“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
“可以解读成‘因为我’?”谢藤问。
“当然是为了你。”闻哲从善如流。
“你说话总是那么动听。”
他们就此开始了没有音乐伴奏的共舞。
可他们既没有选择探戈,也没有选择需要现场教学的桑巴,而是挑中了契合地理位置的伦巴。
平齐的两双眼睛相互对视,44拍节奏由谢藤的手指在空中滑出规律的曲线。
闻哲伸出手,谢藤也是同样。
他们互相把一条手臂伸向对方腰侧,相比扶更像在争夺男性在伦巴里享有的介于主导和辅助之间的奇怪地位。
节拍交换时,他们胯骨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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