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谢藤毫无愧意地说,“可是,就算当时我不说,也不代表你不会离开。现在也是一样……”
“无聊的臆测。”闻哲打断对方,再度掐住对方的脖子,质问:“你是动物吗?”
“什么?”谢藤一愣,迟来地意识到自己又激怒了对方。
“动物不会思考,也没有逻辑,更没有道德观念。从头到尾只会遵从于本能。脑子里只有吃喝拉撒与交配。”闻哲说,“你是动物吗?”
谢藤的脖子上已经有闻哲刚才留下的指痕,他因此并没有太过用力。
“你想要我的纵容,我就任你为所欲为,这还不够?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什么不会说?你如果不想要嘴巴里的那根舌头了,我就帮你拔掉。”
“……”
“还有,我既没有趁着你头疼的时候夺回我的项链,也没有摘掉你的腕表,解除我四肢上这些破玩意,这样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
闻哲边说拍打着谢藤的脸,用轻微的疼痛来提醒对方。
“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你是人,不是动物。人跟人谈及情感的时候,不应该只用上床来决定。就算你的情感是扭曲的,也是基于对正常理解后所产生的扭曲,这本身就不是本能所支配的范畴,是人才会思考的东西。既然你是人,就别把自己降格为动物。”闻哲说,“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你此前到底经历了什么,并不想纠缠于情感有关的问题,就是为了避免你胡思乱想,可你每次却都要从各种话题上强行往自己身上揽。这无疑是我见过最拙劣的转移话题方式。或者说,你以为我们上了几天床,我就会觉得你很迷恋我,脑袋里根本装不下其他,变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白痴?”
闻哲放开他,说出结论。
“我没那么愚蠢,也没那么自恋。”
谢藤呆愣地看着闻哲,后者再度拍打了他的脸,逼他回神,催促道:“说话。我耐心有限。”
“盛大的婚礼。”
谢藤以闻哲没有料到的突兀方式切入话题。
“从我明白有身份不明的敌人存在开始,我就在评估他们对我的了解程度,也在考虑如何筹备一场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的聚会。”
婚礼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小怀特成功确定了他的敌人。但我没有。”
同样足够吸引注意的“死亡”所带来的丧礼,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第二个选择。
他问闻哲:“你不谴责我吗?”
闻哲反问:“丧礼之后你感觉到安全吗?”
谢藤摇头:“就像你说的那样。”
“什么?”闻哲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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