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淤青不能按。”闻哲抽回了自己的手,“只能冷敷。不然会肿很久,不方便行动。”
谢藤不满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你才是罪魁祸首的事实?”闻哲出言讽刺。
谢藤的脸上又多出一份委屈。
“过三天就能按摩了。”闻哲放弃与其辩驳,并很快迎来第三个哈欠。
“那么吻呢?”谢藤问。
闻哲无可奈何的“嗯”了一声,放任谢藤亲吻了手腕的淤青,艰难地撑着沉重的眼皮,说:“我困了。”
谢藤点点头,握住他的手,重新躺下,不再造次。
可闻哲刚闭上眼睛,又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嘀咕。
“你为什么不管我了?”
不像是提问,闻哲闭着眼睛想。
“我以为你不管我了。”谢藤很快自问自答并重新抱紧对方,埋首于对方的颈侧,“我一直在等你……”
“那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闻哲撑开眼皮,撩了一眼对方在自己脖子上乱拱的后脑勺,无法从这个部分辨识出对方真正的情绪如何,只知道对方一直在摇头。
“那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闻哲又问。
“喝水吗?”谢藤终于放开对方,讨好道:“冰的。”
“……”
又避开问题了。闻哲叹气。随后点头。
对方迅速离开,又很快复返。
这次他没有用嘴喂,而是把瓶盖拧下,揽着闻哲的肩背把他扶起,再把水递给对方。
冰凉的触感让闻哲惬意地呼出一口气,把没喝完的瓶子还给对方,贴着谢藤唇角,用后者从来没听过语气,说出没有主语却近似于抱怨的话。
“先是十多个小时横跨大西洋的飞机抵达苏格兰参加‘婚礼’;在充斥着暴力狂和白痴们的监狱里住了七天七夜;麻烦又难缠的律师们;再度横跨大西洋飞回到这边赶‘丧礼’;随后就遭遇了电击;醒过来就是上床,继续上床,没完没了……这里一共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
谢藤迟来地注意到闻哲眼下的憔悴深色痕迹。
闻哲终于说出结论:“我很困。”
“睡吧。”
谢藤扶对方躺下,松开胳膊。
“我保证不扰你了。”
闻哲应了一声,顺手钩住了对方的后颈,侧头凑过去,留下一个很轻的吻,却不止于单纯的碰触,故意在结束时抿了一下对方的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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