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问完了,温斯言看着周礼,就淡淡地目光,但却有绝对的杀伤力,“我不希望有人惦记他。”
是他的人他绝对会护住了,别人休想探得分毫,即便是这种惦记,那也是不应该存在的。
周礼没说话,温斯言也不管他答不答应,他话已经跟他说了,如果再有一点逾越,就别怪他不留情。
“陈叔,送客。”温斯言说。
管家一直守在门外,听见了温斯言的吩咐就进来了,他们温家的礼数一直都有的,他会将周礼送回周家。
人出去了,温斯言的手指在桌上敲着,随即用桌上的座机拨通了周家的电话。
周家,做的是传统行业,祖上就是商人,虽近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数年基业立在那,在圈内很有话语权,家里老头子也是一个老古板,在家里说一不二,一直都是正派严谨的家风,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家的长子掺和这些事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想染指他的人,启是一顿问话就解决的,自己也没有无动于衷的道理。
他拿江叙没办法,他第一次喜欢人,不想伤到对方,因为舍不得,他也怕人万一怕了他怎么办,所以只能让这些臭鱼烂虾敢有贼心,却再也没贼胆。
江叙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精神有些萎靡,昨晚他画画画到凌晨三点多,往常他一晚上不睡也不至于在上班的时候这么没精神,都是因为心里有点空虚。
失去了一个完美情人,这种事情只要一想,心里就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没有任何事能影响他对待工作的态度,坐办公桌前蔫蔫丧丧的,但去看客户时,立即精神百倍。
下午,江叙跟同事见完客户回来,此时办公室还挺热闹,江叙坐回工位,正想看客户资料,陶惟就悄无声息地过来了,然后拍了拍他。
“小叙,你知道么。”陶惟一脸八卦兮兮的,“宿念,宿家破产了。”
江叙一愣,“什么?”
“宿念家,破产了。”陶惟又说了一遍。
江叙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到了温斯言在宴会上说的那句话。
“听说是得罪了哪个大佬,被大佬整了。”陶惟面上一阵爽意,他是一直有关注宿家的,就等着他们倒大霉,这种人家是不会有好报应的,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让他给等来了。
“他家名下有俩个项目同时撤资,资金链一断,立即就破产了,都说是有大佬搞他家。”
江叙恍恍惚惚地听着,心思复杂,温斯言因为那一巴掌直接让一家不小的企业破产,真的说到做到,喜欢自己的程度似乎比他想的还要深。
但这种力量又同时让他起了畏惧,这是真的,一个有实力背景的家族他可能一句话就毁了,而他自己形单影只。
这个消息让他从混沌中清醒,这个人不是能随便玩玩的,所以断了的话是好事。
“这就是报应你说是不是。”陶惟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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