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烟灰色包装盒,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笑了笑,发了条消息。
但安树答是不会回的,因为她住宿现在还在学校,而手机在家里。
不过今天周六,等她回家基本就能看到了。
手机上显示此时是5:15,住宿生都没起床呢,难得赖床成精的温大少爷为了他那难追的小公主头一次起这么早。
说起来,这也是温大少爷第一次追人,虽然他没什么经验,但是他有被追的经验啊。
爱因斯坦说,问题不可能由导致思维的方式解决。
那么换句话说,一个人行为的选择也不可能脱离她自身的喜恶。
那也就是说,一个女孩子追人的方法某种意义上也代表了她所喜欢的被追方式。
啧,不过温喻珩总觉得安树答是个例外。
尤其是相处久了,他总觉得她和普通女生不一样,她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很少讲真心话,做真心事,看着安安静静好相处,其实谁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她笑起来的时候那么好看,好像可以治愈你所有的坏心情,可后来慢慢的发现那笑里总有一种淡淡的忧郁,她好像从来没有开心过,她到底为什么难过呢?
他好想去了解她的不开心,他想要她笑起来的时候是真心的,是发自肺腑的。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喜欢她,就越想让她真正开心。
慢慢的,他的视线好像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这是安树答特有的魅力,看着乖巧,其实神秘的很。
相处起来又有一层谁都撕不开的伪装膜,甚至于普通人很难发现原来她身上有这样一层伪装膜。
她藏得太好了,这么毫无破绽,是从几岁开始练习的呢?
那真正的她又是怎样的呢?
还有……她真的……很喜欢那个柏图?
稀罕到日记本上都是他?
不过那又怎样,他温喻珩照样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背着书包穿梭在教室的连廊里,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手腕上的劳力士黑水鬼,指针停在5:40的位置。
教室的灯亮着。
他愣了愣,知道是安树答,这个点只有安树答。
后门大开着,寒风灌进去,他看到安树答裹着黑色的羽绒服,微微抖了抖。
教室里此刻只有她一个人。
他就那么靠着后门,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她似乎在写着什么。
“阿嚏!”她缩了缩脖子。
“咚咚”他抬手懒洋洋的敲了敲后门。
安树答愣了愣,慢悠悠的转过头来。
“arrychristas!”他懒洋洋的朝她笑,腔调一贯又傲又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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