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姐一般会提前两日回宫,到了忌日那天去祭拜后,又在宫内小住几日才走。
施昼站在施殊冷清的宫殿外。
她走的时候轰轰烈烈,一开始回来的时候也热闹的很,过了几年,却是变的这般冷清。
施昼叹了声物是人非。
“杵在外边儿作甚?进来罢。”站在宫门后的女子一身素寡,面上是温柔的笑。
施昼走过去,低声道:“四姐。”
施殊轻轻抱了下他:“许久不见,昼昼又长高了许多。”
施昼也抱着人:“想四姐了。”
施殊轻轻应下:“嗯。”
他们松开,走了进去。
施昼问道:“四姐今年还走吗?”
施殊轻声道:“不走了。”
施昼怔了下,转眸震惊地看着人:“四姐你说什么?!”
施殊回眸看他,眸中又像没有施昼,像是在看着远方:“昼昼,四姐想开了。”
她看着的方向,是皇帝居住宫殿的方向。
施昼跟着施殊去了宫中特地建的小厨房,见施殊又挽袖切菜,连忙拦下:“怎生由你来做这事?是不是那些奴仆怠慢了你?”
见施殊许久未回,便以为人失宠了,想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
施殊笑着道:“怎会?只是我做习惯罢了。”
她顿了顿又道:“昼昼用过膳没?”
施昼不拦着人了,摇头:“还未,那我今日有口福了。”
施殊道:“怕你吃不惯,清汤寡水的。”
施昼把手给人看:“我受了伤,也不能吃那些油腻的。”
施殊看了眼,蹙眉叹道:“昼昼受委屈了。”
她仔仔细细询问了伤势,才转回眸又继续专注手下的动作。
施昼也想帮忙:“我帮四姐打下手。”
施殊捏了捏他鼻尖:“你呀,又想给我添乱,去外边儿等着罢。”她面上笑容温婉:“给你带了些糕点。”
施昼“哦”了一声,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乖乖的出去了。
他两辈子都没下过厨,真要去给施殊打下手,还真的是添乱。
施殊手艺是不错的,清汤寡水施昼也停不下口来。
——
又过两日。
皇帝一直不常去后宫,施斐与施殊的母妃也并不受宠,又很安分,不怎么与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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