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门关——广莫、融之间
夷桓关——落日岭
兼关——落日岭
启关——出月岭
博呈关——出月岭
北照关——融燎交界处,平江南岸
长宁关——商山
萧关——湄山
枢关——凤陵山
当门关——须弥山
四、枢教概况
枢教的职责主要有三块,一是纯宗教方面,也就是祭祀供奉祈福消灾一类;二是学术方面,主要内容有两块,一块是对枢术,主要是十二法的研究,另一块是修史,除了宗教史以外还包括民间的风俗史文化史等等,所以风国的史有两个系统,一个是以国家兴衰帝王将相为主的官史,另一个是着重宗教文化平民百姓的枢史,另外也有很多有余力的枢士会在其他方面有相当造诣,可以说是天姓阁外的另一处风国学脉之所在;三是公益活动,比如造桥修路,赈灾派粮,免费医疗免费教育等等,另外每年要派出一定数量的人到官府去做官枢,协助负责种植碧落树啊,制作新灵枢和回收无主死枢啊,鉴定天枢啊,承办婚丧典礼啊等等民生相关的宗教类事物。
教中最高领袖是神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凡事凭他一句话,但并非代代都会出现,传承方式一切成谜,只知每逢乱世会应时而生。
神子以下大致分五级职衔,自低而高是毫、翮、翎、翼、翕。
毫枢是最基层的弟子,平日主要是听课奉神和负责院内杂物,受到的管理比较严,无事不准离院,一切行为都要受到考评,不合格的立刻踢出,每年新入毫枢中都有相当比例要被淘汰。(顺路说一句,枢教不是随便进的,要考试选拔,每年有名额限制,天枢或者有什么特殊贡献特殊成就的可以免试。)
入门三年后可以升为翮枢,翮枢的地位就比较稳定一点,不至于随时面临被踢的威胁,虽然还是弟子身份,但也有了一定的职权,可以给毫枢辅导辅导功课并进行监督,负责一些宗教活动的具体事务,同时有了外出办事的资格。这两个阶层占据了教中人数的七成以上,算是主体阶层。
翮枢如果平时考评没有什么劣迹,那么一旦枢术入品理论上就有资格被选拔为翎枢,不过名额有限,竞争激烈,一般八品九品这种末品是没什么指望的。翎枢是中级管理阶层,一般不用再听课,主要任务有四,一是自主研究;二是讲课,教中主要的授课任务是这一阶层在承担;三是管理,教中大部分具体的管理事务比如人事财会日常活动的安排等等也都是他们来负责;四是出去做官枢,期限一般在一到两年左右,由于可以领枢院官府两份工钱,又很受人敬重,行动也相对自由,所以也有相当一部分比较实际的自认无望晋升的翎枢会选择做一辈子职业官枢。不要看在五阶职衔中只是第三层,其实却是掌握大部分实权的一层,一些小规模的枢院中翎枢已经是司院级别的了。
翼枢就是高阶了,除九大枢院之外,其他中小枢院的司院一级(包括司律司典总之司字辈的都算)大多都是翼枢,他们其实不必负责什么具体事务,除了处理一些大事之外,主要就是自主研究开开讲座和主持一些大型宗教活动。如果没有更远大的志向,可以就这样清清闲闲舒舒坦坦过一生了,但是如果还想往上冲击十二翕的,那就必须还要经历一个游枢阶段。
游枢是进修阶段,本身不算职衔,理论上来说翎枢以上都可以出去游枢,但因为游枢是作为升十二翕的必要条件而存在,所以已经升了翕枢的一般不会再游一趟,而离翕枢比较远的翎枢一般也不愿浪费这个时间,于是基本上就只有翼枢才会出去做游枢。本来意义上的游枢就是云游枢士,没有什么具体限制,但如果想做十二翕,就必须满足一定的条件。首先是游枢期至少三年,想延长可以随意。然后在这期间必须游遍九洲,取得九大司院的认可,至于取得认可的条件,要么是学术过硬(枢术和修史两方面都可以),要么就是多做公益,当然攀关系走后门的现象也是普遍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上三翕几乎被九大枢院的人垄断的原因之一。
翼枢满足游枢的条件后就有资格升翕枢。翕枢是枢教中神子以下的最高等级,在大部分时候就是枢教实质上的最高领袖,掌握着一切重大事件的决策权。一般情况下不轻易出面,只有国家级的重要典礼才会出来主持,比如碧落节的祭天啊,三品以上的考试和授封啊等等。翕枢一共只有十二名,其中九大枢院的司院占去九名,其余三名是上三翕。上三翕又是十二翕中的高位者,对教内一切事务拥有一票否决权,三个人加起来甚至对神子的决定有否决权。上三翕的选拔非常严格,必须是二品以上风枢,必须有境外传教的经历,尤其这个第二条在风国和外族关系恶劣的年代卡死了无数人,比如承宗年间,和燎邦是历来交恶不必说,和释卢也因为高旭作乱而关系破裂,西北十六族看风国内乱,在临风公主出使前也都倾向燎邦,于是四面都出不去,导致没人能获得上三翕的资格,于是早就想退休的白玄易同学一直没能退休,最后终于不幸死在任上。上三翕的选拔理论上来说不限出身,可是因为种种客观条件的限制,出自九大枢院的几率仍然是非常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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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五十三章 兵凶(上)
“唉。”
米覆舟一踏上山丘顶端,便看见秋往事仰面躺在草地上对着天空叹气。他脚步一顿,嘴角向下一垮,本欲调头避开,想了想还是转转悠悠地蹭上前去,扯出个热络的笑容道:“喂,愁什么呢。”
“索狐连被摆平了,咱们没便宜占了。”秋往事慢悠悠地答道。
“哦?”米覆舟一讶,探着脖子四下望着,“探子回来了么?”
“没有。”秋往事抬手指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喏,你瞧。”
米覆舟仰起头,眯着眼定睛一看,果见高空中有几个黑点来来回回地盘旋着。
“哦,探鹰嘛。”他大剌剌挥挥手,一屁股坐下来,“草原上养这个的多了,未必就是博古博来的,更未必就是米狐尝指派索狐连放的啊。”
“我听米狐兰说,探鹰驯养不易,普通小牧庭有上一两只便差不多了。”秋往事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层中时隐时现的黑点,“可从早上到现在,已来过二十几只了,这不是普通牧庭摆得出来的阵势。再说探鹰通常都是一只只地来,今日却是三五成群,大不寻常。”她转头望向米覆舟,问道,“你可知道探鹰除了传信、追踪、查探军情,还有什么别的花样可玩么?”
米覆舟托着下巴想了想,摇头道:“一般人就这几样。索狐家的本事倒被传得很神,据说能载人运货、结阵作战,我也没亲眼见过,不知真假。”
秋往事轻叹一声道:“不管真假,这一群接一群的来,明摆着是索狐家的手笔。若是索狐连控制了王城,他定然是紧赶着联络我们好投靠二殿下,如今这不怀好意的架势,显然是出自米狐尝。那要么是他们两个握手言和了,要么就是索狐连彻底完蛋,索狐氏迫于无奈向米狐尝妥协。总之不管哪一种,王城之内应当已经平定了。”她见米覆舟一脸心不在焉的模样,不满地轻哼一声道,“都赖你来这么慢,活活耽搁了两日。”
“那么大雨,路不好走啊,我为赶路可已白白折损不少兄弟了。”米覆舟无辜地摊摊手,“再说我按时来了你们也走不了啊,你和那王宿小子不都又发冷又发热地折腾了两日么。”他叉着双手向上伸伸背脊,骨骼“喀喀”作响,懒洋洋道,“反正我就管帮你打一场仗,输赢不是我的事,你到时可别赖账。”
秋往事斜瞟他一眼,凉凉道:“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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