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叶父和叶母在说话,看到叶以疏失魂落魄的样子担心道,“以疏,发生什么事了?”
叶以疏停下,转过头,两手紧握成拳,“这个寒假我们要去边疆慰问,去的地方可以见到哥哥。”
叶父和叶母听到这话立刻走到叶以疏面前,不确定地问,“真的?”
“真的,指导员让吕廷昕告诉我的。”
叶母浑身失力,随时有可能倒下。
叶父急忙扶住叶母,对叶以疏说:“你先上去看看阿似,这里有我。”
叶以疏看了眼叶母通红的眼睛,心里难受得厉害,点点头上楼。
楼上,卧室里。
何似无聊地趴在床边玩兔子,叶以疏一进去,她立刻跑过去抱住叶以疏的腿,哪儿还有之前的郁闷。
叶以疏弯腰抱起何似,和她一起坐在床沿。
“阿似,我该怎么选?选你,可他是对我最好的亲人,现在一个人在常年积雪的寒冷边疆,选他可我答应过你,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
“阿似,你说我该怎么选?”
叶以疏坚定的‘我去’在看到何似之后变得茫然,两边都这么重要。
何似听得模棱两可,脑子里只有五个字‘最好的亲人’。
亲人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何似软乎乎的手掌摸上叶以疏发凉的嘴唇,点点头,“啊”
拐了弯的柔软声音和长辈溺爱子女,对她们无要求妥协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你去啊。
这是何似的答案。
叶以疏在何似干净的笑里湿了眼睛,“阿似,等回来了我还你,加倍还你,你不能和我生气,不能和我生气”
“”
第52章讲给你听
去时形同陌路,回来情同姐妹,这是那一届赴边疆慰问的学生对叶以疏和吕廷昕之间关系转变最中肯的评价。
没人知道原因,只是在表演结束后,看到她们和一个走姿略显僵硬的男人站在一起说话。
离开时,那个人还送了她们两个一人一枚子弹。
听说,那是从他身体里拿出来的,那时候他还能拿得起枪。
曾经,它们离他的心脏只有几寸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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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途中叶以疏脑子里想的全是何似看到自己开心的样子,会叫,会跳,会要她抱,所有美好的画面她都能想到。
然而,当她真的回到家里,迎接她的没有何似的热情,只有何似叔叔一句不容反驳的“何似必须跟我们回家!”
“之前不是说了好,何似归我,她父母留下的财产归你们吗?为什么突然反悔?”叶以疏绷紧的声音里压不住怒意。
何似叔叔不敢说话。
叶母把叶以疏拉到一边小声解释,“阿似受伤的事儿传回村里了,这一家子被村民骂得不轻,说他们不念亲情,忘恩负义,不仅霸占何似父母的财产,还把她卖给陌生人,听说他们现在已经被骂得不敢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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