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快起来。”
秦歌立马将乞丐扶起,说道:“大叔,今天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好人,秦少你是大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老儿祝秦少长命百岁,富贵永远。”
乞丐满眼泪花,说着感恩的话,往里面走去了,依食仙府的规矩,乞丐还真的不能进,可秦歌站在那里,谁敢去拦,其他三人也早想起了这个“秦少”是谁,同时叶欢也忙让人进去提个醒,不要再让人给那个乞丐难堪,免得再生风波。
做完这,叶欢又对秦歌说道:“秦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秦歌摇了摇头,说道:“我还得在这里卖豆腐。”
“卖豆腐?”叶欢不解。
“恩,一万金币一块,把这些豆腐卖完我就进去,你买吗?”
“一万金币,买一块豆腐?”
叶欢不仅不解,还更糊涂了,心中不由想到秦歌是不是专门到食仙府来找碴的,可看秦歌的样子又不像,叶欢心里对秦歌确实非常感激,正是秦歌帮他报了仇,让凌辱他女人的左鹤轩得到了报应,叶欢一想,说道:“秦少,我去里面通报一声。”
秦歌点点头,叶欢让那三人好好护着秦歌,不准其他人去打扰秦歌,叶欢去通报的人自然是左昌明,而这家食仙府的幕后主子,就正是左昌明。
左昌明得到消息也是眉头大皱,老三左昌深已经在他手上吃了大败仗,他可不能重蹈覆辙,他清楚自己老子目前还很看重这小子,要不然也不会把筱然许配给他,左昌明立马找来迎宾女子,将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发现还真的不是秦歌的错,秦歌占着理,这就更要谨慎处理了。
就在左昌明了解事情原委时,邓先定惹着秦歌的事,已经四处传开,杨家、钟家得到消息,立马派人去豆腐坊预订了豆腐,一个比一个订得多,柏远看到预订的豆腐,既开心又紧张,开心有这么多人买豆腐,紧张他们买这么多豆腐,凭他们三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的,不过,柏远现在想的是,这一切都是秦歌给他们带来的,他在心里想着,自己不能帮秦歌做什么事,便要让柏诗好好为秦歌做事。
宁家也派人去预订了豆腐,同时,吸取了邓兴那件事的教训,让人去找了秦歌的画像,严令家里人不要去惹他,随后还得到消息,说有人看到秦歌是往食仙府走去的,宁家家主宁有财,也就是宁小辉的老子,顿时想起自己的儿子在食仙府为刚来到玉都城的大姐接风,立马派人去告诫宁小辉,以免惹上了恶人。
可遂即宁有财又一想,这正是一个接近秦歌的机会,杨、钟、程三家在快速发展,邓、宁两家被排除在外,而相对来说,宁家的情况比邓家还要险峻,邓家毕竟还有老爷子在,而宁家现在就靠他撑着,宁家老头子死的那年,他坐稳家主的位置,也经过了一番争夺,宁家的势力便在这场争夺战中,大为损失,眼下有这么一个机会,宁有财不想错过,想试上一试,于是,宁有财亲自出发了。
至于宁小辉,被大姑拖上去之后,一直都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因为他姑父不停地问东问西,每次他要脱口说出时,他大姑又将他拦住,既便是他说出了“秦歌”的名字,他大姑宁楠也毫不在意,而关于秦歌的事迹,宁小辉更是没机会说。
这会儿,邓家那件事传到了左昌明的耳朵里,毫不犹豫地,左昌明亲自下了楼,来到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用菜刀雕着豆腐的秦歌,心里念道:“拿菜刀雕豆腐,真是有病,要不是你找了个好义父,你以为你能入我家老头子的法眼吗?”想是这么想,左昌明上前说道:“秦少,你能光临食仙府,食仙府真是蓬蔽生辉啊。”
“左老板,我是卖豆腐的,你买吗?”
“秦少亲自雕的豆腐,想买都买不到,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那好,左老板,这些豆腐一万金币一块!”
“不就一万金币嘛,买了!秦少,你手里一共有多少块豆腐?”
“不多,刚好一百块!”
左昌明心中有一阵肉痛,花一百万金币买一百块豆腐,谁都会觉得心痛,真是史上最贵的豆腐,可是,相比起秦歌闹起事来的损失,一百万金币还是少的,像左昌深的损失,别说一百万了,就是用一千万金币都弥补不回来,在他心里,左昌明已经认定左昌深没有能力和他竞争家主之位了。
心中念头急闪,左昌明已经大手一挥,让食仙府的掌柜去取金币了,迎宾女子看到秦歌真的将一块豆腐卖了一万金币,那种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很快,掌柜的就拿来了一张金币卡,秦歌接到手后,说道:“左老板,谢谢你帮的这个大忙了,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在门口站多久才能把这些豆腐卖完,下次我再卖豆腐的时候,左老板你可一定要照顾我啊。”
左昌明脸部肌肉一个抽动,说道:“秦少,这回可以进食仙府了吧?”
“当然,我今天可是在食仙府和我师姐约会的,对了,我师姐来了没有?”
秦歌问着,左昌明看向掌柜的,掌柜的忙拱手说道:“凌小姐还没有来,不过,她昨天已经订好了雅间。”
“哦,那我先去等着吧。”
“水清,你带秦少上去。”
左昌明对一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女子说来,那女子赶紧带着秦歌往雅间走去,走路之时,身体的摇摆幅度明显增大,在向秦歌散发着诱惑,秦歌那颗心也是怦怦直跳,可和凌若萱她们一比较,秦歌的心跳便慢慢恢复了正常,左昌明看到秦歌离去的背影,额头上尽是黑线,却又对掌柜的说道:“他今天的消费,分文不收。”
“是,二爷。”
左昌明带着叶欢等人走上楼去,回到他专属于他的房间里,里面却多了两个人,一个正是他的老子左宗化,一个则是忠实奴仆阿樘,左昌明大惊,忙道:“爹,您怎么来了?”
“莫非你的地盘,我就不能来了吗?”
“当然不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爹的,爹自然可以随便来,我只是感觉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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