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陆续续又有许多提请立四王爷的人上折子。
容清澜接到父亲的通风报信,和慕天卓商议起来。
“王爷,到底是太子的旧党眼见着太子无望,想要示好倒戈,还是这根本就是太子的计谋?”容清澜疑惑不定。
慕天卓阴沉着一张脸:“不好说。”也不多言。
“那王爷现在该如何是好,看这情形,父皇……”容清澜没有说下去。
两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怕是要不待见慕天卓了。
“此时去为自己辩驳,恐怕也只是一通骂,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还不如闭门不出,谢绝一切来访。这样坚定地向朝臣表明自己的立场,或许父皇还会平息怒火。”慕天卓轻叹一声,水色衣衫依旧宁静,却难以从容了。
他总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中正的慕天弘,也开始耍起手段了?
可他们偏偏找不到慕天弘的踪影。难道慕天弘,真的失踪了?
阿丑的房间里,床榻上的夏翌雪渐渐苏醒。
她轻咳几声,只觉得口干沙哑。
一旁看守的田秋妹察言观色:“郡主可是要水?”
夏翌雪“嗯”了一声。
田秋妹急忙倒了一杯温水,服侍夏翌雪喝了下去。
“你是阿丑身边的丫鬟?”夏翌雪对田秋妹有些印象。
“回郡主,这里是阿丑姑娘的房间,郡主尽管放心。”田秋妹恭敬地回话。
夏翌雪略松一口气:“你们姑娘呢?”
“姑娘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她进宫给皇后娘娘瞧病了。”田秋妹回答。
“皇后娘娘怎么了?”夏翌雪敏锐地捕捉到什么。
其实她一直想问的,是慕天弘的安危。
在她保护慕天弘杀出去之后,她自己就身受重伤,再不醒人事。此时她被救回来,那慕天弘呢?
但是问一个丫鬟,她又怕这丫鬟不知道这些事情,那样她贸然透露,反倒不好。
田秋妹得了阿丑嘱咐,说夏翌雪醒来之后,就暗示她一切都好,此时急忙开口:“郡主放心,大家一切都好,郡主只管安心养伤。若有其他的,等我们姑娘回来再问也不迟。”
夏翌雪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只等阿丑回来。
从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出来,阿丑就被静宬长公主拦了去。
“翌辰在东宫门口跪哭了三天,”静宬长公主早没了平日里温婉亲和的笑容,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现下情况很不好,还请阿丑姑娘去看看。”
阿丑微微蹙眉:这个夏翌辰,演戏也不用折腾自己吧?
“我这就跟长公主殿下去昱王府。”阿丑颔首回答。不管那家伙是真病还是装病,自己都得做样子给四王党的耳目看。
昱王府寰宇居。
阿丑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夏翌辰,微微摇头。
红肿的桃花眼已经长成了桃眼,往昔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她勉强才忍住笑,在那些仆妇、小厮退下去之后方低声嘲笑:“残花败柳也不过如此!”
夏翌辰瞪了阿丑一眼:“也就你敢这么说我,我如此卖力演出,你也不给个赞扬!”
“我若称赞了你,你还不飞到天上去了?哪有人演个戏把自己演废了的,”阿丑瞥一眼夏翌辰损伤的膝盖,摇头叹息,“最后还不是交给我收拾你这个烂摊子。我闲着没事干,找活干?赞扬你,下次你再搞出什么名堂,还不是你母亲央求了我来治,我可没那么傻。”
真别说,这次夏翌辰这么摧残自己,其实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阿丑,小部分原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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